杜立秋一直擺弄著那把svd,稀罕得不得了。
唐河一邊開車一邊說:“對了,回頭你把這把槍帶走交上去啊。”
“你留著唄。”
“我留它干什么,刺剎省長啊。”
“沒事,你就是真刺殺了,我們也保你。”
“滾犢子,這玩意兒打獵威力過剩,而且子彈也不好找。”
“我給你找,給你找高精彈。”
杜立秋說:“留著吧留著吧,這家伙打獵多帶勁兒啊!”
“帶勁個屁,射程遠有雞毛用,你自己想想,在林子里的時候,槍能出去三十米遠不?
咱哪回打獵,有超過百米的時候!”
“擺家里看也好啊!”
杜立秋說著,往窗外看了一眼:“快到鎮上了,叫著老武不?”
唐河想了想,“問他一聲吧,要把事情跟他說清楚,去不去都隨他!”
車子到了豆腐坊,唐河還沒等說呢,武谷良就匆匆地上了車,然后揮手道:“走走走,快走!”
“咋地了?有老虎要吃人啊!”
武谷良長嘆了一口氣,什么也沒說。
但是他的煩惱,男人都懂。
豆腐坊有豆腐西施,還有她的表姐表妹,該說不說,模樣都不差,而且身段也都好。
要不是武谷良這個出了名的大混子總往這里跑,說不定多少人打她們的主意呢。
不過,一個女人鬧起來都夠讓人煩心的,這一鬧騰還是三個,已經不是簡單地乘三了。
短短幾天,武谷良的頭發都快白了。
唐河沒問是怎么回事,但是杜立秋問啊,他跟武谷良的關系可好了,畢竟是經常打一口井的鐵關系。
一說這個,武谷良就怒了,“我特么就一個人,還能劈三半啊,再說了,我得啥體格子,才能一天三次啊。
三次還不算,就特么連多少下,也都要跟我磨嘰一下,誰他媽辦事兒還數著多少下啊!”
杜立秋說:“我就數啊,我跟你說啊……”
一車里加死人共五個男人,男人聊起這種話題來,往往簡單粗暴又直接,屬于不可描述的那種。
面包車慢悠悠地一直開了鄰鎮,武谷良才發現他們帶的槍不一樣。
武谷良再一看車上這大箱子,伸手一敲,再抽了抽鼻子。
“死人?我草,你們兩個,又背著我搞事情!”
“你樂意留在鎮上扯犢子,還怪我們了。”唐河沒好氣地說,然后又給了韓建軍一腳。
韓建軍趕緊把事情詳細地描述了一下。
武谷良都呆住了。
“所以,我們就這么開著車,大搖大擺地往京城走,一路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跳出一幫人,把咱們突突了?”
“倒也不一定……”
話音剛落,前方的林業檢查站里頭,鉆出七八個人來,把車攔停之后,為首的漢子厲喝道:“下車,全都給我下車!”
韓建軍從兜里掏出證件亮了一下:“下什么車下車,關你們什么事兒,抬桿!”
為首的漢子獰笑道:“還抬桿?我告訴你們,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我懷疑你們走私,下車,接受搜身……”
這時,唐河把ak舉了起來,亮在了那個漢子面前。
漢子囂張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