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
哪怕地面有尺厚的積雪緩沖,這個漢子依舊被暴怒的杜立秋,全力地一摔,摔得嘴吐鮮血,吐得像噴泉似的。
咣。
杜立秋跟另外三條漢子撞到了一起,雙方怒吼著,像是幾頭撞在一起拼死順咬的猛獸。
唐河放出杜立秋之后就不再管他了,反身奔著韓建軍去了。
韓建軍這個小垃圾,被兩個人按在雪里,腿都不蹬了,馬上就要死了。
唐河縱身而起,一個大飛腳踹飛一個,另一個人掄槍砸在他的后背上。
唐河悶哼一聲被砸跪在地上,一抬頭就看到男人挺腰送胯的模樣,桃都送到面前了,不抓一把,太對不起對方的配合了。
唐河伸手掏襠力地一捏。
“啊!”
慘叫聲還帶回聲的呢。
再看另一邊,杜立秋也捏人家的懶子了,但是他更兇殘。
杜立秋捏著哈特的懶子,就這么把人掄了起來,做為男人想必知道這有多兇殘。
哈特被掄得像風車一樣,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嘯。
唐河這邊,人已經跪了。
趕緊把韓建軍翻了過來。
韓建軍臉色鐵青,已經沒了呼吸,這是已經背過氣去了。
唐河一拳頭砸在韓建軍的胸口處。
“噗哇!”
韓建軍猛地直挺挺地坐了起來,噴出一口濃痰,劇烈地喘息了起來。
唐河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了武谷良的旁邊。
武谷良胸口挨了一家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韓建軍啊啊地大叫著,撿起一支槍,掄著槍托就是一通亂砸。
還有七八條狼跟著他們一塊撕咬著,一時間居然打了個平手。
唐河也不管他們了,奔著杜立秋那邊就去了。
他跟杜立秋配合默契,杜立秋只管往前沖,唐河掄著槍托在旁邊敲邊鼓,扯對方的后腿,給杜立秋創造一擊必殺的機會。
阿米爾眼見著杜立秋一把一個,一摔一個,而且他特別喜歡捏人懶子。
對方居然還有狼群助陣,這特么的,不對勁兒啊。
阿米爾打了一聲呼哨,轉身就要跑,結果杜立秋硬生生撞開了攔路的人,沖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棉襖。
阿米爾瞬間被嚇得頭皮發麻,身子一縮,使了一個金蟬脫竅,然后撒腿就跑。
他帶來的這幾號人,就剩下阿米爾和三個人,跳上一輛212跑了,唐河他們想要發動另外一輛212的時候,車子一哼哼,沒打著火。
這年頭的212故障率就不別提了,說把人扔路上就扔路上,多正常點事兒啊。
等再換車的時候,阿米爾那幾個人已經跑遠了。
其它人的要么被杜立秋干翻,要么被狼群咬翻,要么被武谷良和韓建軍掄翻。
大部分人都是傷而不死,唐河他們也沒有補刀。
倒不是有婦人之仁,而是沒那個必要。
誰閑著沒事兒樂意殺人玩啊,又不是小鬼子。
這苦寒的大草原,不受傷都容易死在這呢,一個個傷得起不來身,斷胳膊斷腿的,大草原自然就把它們埋了,天上有鷹,地上有狼,地下還有耗子,自然就處理掉了。
杜立秋喘著粗氣,伸手就把那條最壯的狼抄了起來,然后另一條狼也跳到了他的懷里。
杜立秋摟著兩條狼,向唐河得意洋洋地說:“唐兒,唐兒,你還記得它們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