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迪娜拉是個男孩兒,但他跟嫂子和南晚夏甜甜關系好,平時總喜歡跟她們湊一起,說明他心里也藏著一個姑娘。”
“所以我追他,完全可以按追姑娘的方式來,問嫂子她們最合適。”
陸北問,“你也是她們姐妹團的成員嗎?”
周生:“姐妹團?”
陸北解釋,“就是你平時跟唐暖寧和南晚夏甜甜的關系很好嗎?”
周生點頭,“好啊。”
陸北:“怎么做才能跟她們打成一片?”
周生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陸北說:“我也想加入姐妹團,你看秦銘和風浪,自從加入姐妹團以后,整天多嘚瑟!”
“在我們面前嘚瑟就算了,就連在秦叔和風叔面前也有了發言權。”
“前幾天跪祠堂,他倆只跪了兩天,就偷偷用傭人的手機聯系了唐暖寧她們,是她們幫忙把他倆‘救’出來的。”
“而且還是秦叔風叔把他倆從祠堂請出來的!”
周生:“請?”
陸北點頭,“對!要不我說他倆嘚瑟!”
周生最近心思都在迪娜拉身上,不知道這些事兒,聞言八卦了一句,
“怎么請的?”
陸北說:“秦叔和風叔著急讓他倆去給唐暖寧她們幫忙,他倆卻跪在祠堂不起來,非要給老祖宗們懺悔,秦叔風叔好說歹說兩人就是不起來,最后被請出去的。”
周生聞言笑笑,“他倆可以。”
陸北說:“這哪兒是他倆可以,是唐暖寧她們給力!所以我也想加入姐妹團,兄弟團這個靠山沒姐妹團硬。”
周生說:“一個個的都是老婆奴,姐妹團自然硬,趕明兒我和迪娜拉在一起了,我也聽他的。”
“……”
上午九點,周生拖著一身‘傷’回到家里。
吾勒看見他都嚇壞了,“周生,你怎么了?”
周生坐在輪椅上裝模作樣,
“昨晚喝多摔傷了,不過沒大礙,我剛從醫院回來,醫生說養養就好了,您別擔心。”
吾勒看他一身的紗布,緊張,
“一看傷的就不輕,確定不用住院嗎?”
周生說:“醫生是建議住院的,但是我不想住,我一聞到醫院的消毒水味兒就難受,醫院不如家里舒服。”
吾勒不放心,“可你傷的嚴重,回來住能行嗎?”
周生笑笑,
“能,醫生是我朋友,我跟他說好了,等需要換紗布時他會來家里給我換,您別擔心,要真有什么大礙,醫生肯定不讓我回來養。”
吾勒心疼,
“怎么能摔這么重要呢?太不小心了!你先回房間好好躺著休息,有什么事兒你就喊我。”
周生點點頭,“好。”
隨行的兩個護士小心翼翼把周生送回二樓臥室。
吾勒看著他們的背影,眉頭緊擰。
他想了想,轉身回了自己臥室,拿起手機給迪娜拉打電話。
“迪娜拉,你這會兒在忙嗎?”
迪娜拉說:“還好,怎么了?有事嗎?”
吾勒問,“你今天有空回來一趟嗎?”
迪娜拉反問,“有事兒?”
吾勒說:“周生受傷了,我看傷的不輕,你要有時間就回來看看他吧?”
迪娜拉意外,
“他受傷了?怎么傷的?很嚴重嗎?”
吾勒說:“跟上次一樣,喝醉酒摔傷了,我看他全身到處都是紗布,肯定傷的不輕,看著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