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梅見他們這熊樣,心里暗暗發笑,雙手負于背后大步走了過去,眾士兵一陣發毛,正進退兩難處,張秋梅的身影突然消失無蹤,使得這十多名士兵更是驚恐不已。
烏苦里處燭光明亮,因為不在公堂,那年輕官員坐在他的對面,兩人有說有笑倒也融洽,烏苦里笑道:“郡主雖然走脫,但她的手下還在我們手里,肯定能知道一些國康的事,我們只要好生照顧,將她們送到皇上那里定是大功一件……”
正在這時,一位內侍進來,道:“大人!陸符求見!”
“叫他陪守著郡主的下人,他來干什么,莫非……”那年輕官員看著烏苦里,腦中已出現數個可能。
烏苦里眉頭一皺:“這個笨蛋,可能已給他們逃了,叫他進來。”
“是!大人!”
進來的是四個人,陸符是中間那人背著,前后各有一人提著燈籠照著,到了里面,提燈籠的停下,背陸符的士兵走上幾步也將他放下,只見他渾身仍是一個勁的顫抖,站也站不住,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怎么啦?”那年輕官員站了起來,走過來看著陸符。
見他一個勁的顫抖,面色蒼白“她……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岀來就倒在地上了。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烏苦里坐直身子問。
“稟大人!”背他的士兵恭手道:“你們走后,陸符大人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喝酒吃菜,酒足飯飽之后他好像要打那個郡主的丫頭,卻被那丫頭一把舉起扔了岀來……”
“那郡主并非凡人,她的丫頭又豈是等閑,我們也不敢惹她們,只有好生相勸,這個蠢豬去打她們……”烏苦里跌足道,面色一下子鐵青:“現在這些丫頭怎么了?”
“四名丫頭和兩個手下都一個個消失了。”那士兵道,看了一下癱軟在地的陸符,見他已沒有動靜了。
“你是說一個個都逃了?”烏苦里問道。
“是!”那士兵又一恭手。
“建衛!你不是說他挺能干的嗎?”烏苦里盯著年輕官員看了一眼,見他低下頭去,便又道:“這種垃圾給我扔街上去。”
“是!”那士兵一恭手,將陸符拉起來背在身上向外走了岀一去,提燈籠的兩人忙前后跟隨而去。
“大人!我馬上去叫人將使者追回。”那個被稱作建衛的年輕官員恭手道。
“追什么追,那使者要明天動身。”烏苦里不滿道:“等一下你還要去處斬俞學啟,這次可要多派人手,別再給我把事給搞砸了。”
“是!大人!”建衛恭手道。
深秋時分,陰冷露重,也不知道誰透露了消息,說今晚子時要在這里處斬一名大官,所以附近的百姓紛紛過來觀看,本來這斷頭臺晚上是沒有人敢路過這里的,更別說是專門來這里了,而今晚人一多,大家就不覺得害怕了,但一直等到子時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斷頭臺旁根本就沒有舉著火把的士兵,只有星星點點的燈籠遍布斷頭臺四周,而能夠讓他們堅持下來的是對囚犯的各種猜測,還未到子時,一道火光從遠處而來,看上去人數眾多,本來在白天,他們還會敲鑼打鼓吸引百姓前來觀看,以起到警示的作用,但晚上也就免了以防影響百姓休息。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