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國康笑道,轉頭看向嚴林:“嚴林!回去告訴你家金將軍,我們要公平對決活捉他就是!”
“皇上!這可不能戲言!”嚴林心內狂喜,但表面不露聲色。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國康道。
“皇上!由老嚴帶頭雖是必勝,這樣一來一統大唐便要多費時日,軍隊……”何成道。
“皇上乃金口玉言,既然話已到此,請皇上簽字!”嚴林打斷了何成的話,這時才恭敬地從懷中取岀一塊紅布,上面寫著他們的字,因為他沒想到國康也在這里,有時候印章不在所以連毛筆也一并送上。
徐公公忙命一眾侍女將桌上酒菜撤去。
國康接過筆來,徐公公已將紅布在桌上展開,隨即一揮而就“李國康”三個大字躍然紅布之上。
“皇上!你怎么連看也不看?”何成笑道:“萬一他們寫了些我們達不到的話怎么辦?”
“難道你連皇上都不信么?”嚴林看了眼何成,見他能坐在這里必是北唐的頂尖人物,隨即恭手笑道:“這位大人放心,里面只是寫了些叫你們不用天人的東西,不信你看。”
何成站起身來,伸手從國康桌上取過紅布,展開觀看,不覺得皺起眉來……
“怎么了?老何?”嚴如森見他皺眉就問。
何成看了眼倆人,嘆了口氣,笑道:“這次可能要辛苦你們了,他們說叫我們不能用白光攻擊城墻或士兵,不能用機關人參加戰斗,不能使用天船,不能用天人的技術獲取他們軍隊的消息,總之一切都需要原生態和他們交戰,包括你們天人在內。”
“這么說我們也要騎著馬和他們交戰?”嚴如森笑問道。
“所以說你們要辛苦了。”何成將紅布給了他身邊的侍女,侍女恭敬地將紅布遞給嚴如森。
嚴如森看了一遍,對著嚴林笑道:“這騎馬我們不習慣,能否這一條改掉?”
“定山王!皇上字都簽好!總不能連皇上的尊嚴都不顧吧?”嚴林道,看了眼國康。
“朕倒無所謂。一切由定山王做主。”國康知道自已剛才犯了錯,所以才這么說。
“皇上乃一國之主,金口玉言,一諾千金……”嚴林就是要達到這個完美的結果,這是丞相李接拖重托給他的,要么死,要么就這樣。
“算了算了!”嚴如森打斷了他的話,笑道:“本王不是在吹,不要說是騎馬了就是爬也能打得過你們的。”
“定山王!不如將嚴林殺了!”長孫堂眼中露出兇芒。
“長孫大人!不要緊,既然皇上簽了字,那我就讓他們輸得服服貼貼,殺了他傳出去有損天朝國威,最多江山遲幾年統一。”這一次也太驕狂了,鉆了他的套。
“定山王畢竟是天人,一言九鼎,下官告辭!”嚴林幾經波折,已汗透紅袍,現見事成,怕夜長夢多,小命不保,走為上策,因此雙手一恭,走上前來,取回紅布,恭敬地轉身走了岀去。
皇城的內殿里,何成和龍婷嬌都坐在里面,國康對徐公公道:“宣戚思落進殿!”
徐公公清了清嗓子向外喊道:“宣戚思落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