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不起,郡主!我的意思是你現在不能打坐,還有這些都虎視著我們呢!”說著用嘴一奴巖縫。
“算是便宜了它們,我現在的精力也僅限如此了。”孟曼雅知道,她現在要同時殺這幾條蟒蛇看來已不可能,剛才那條是乘大蛇的主意力集中在張秋梅身上才能一把抓住,要是巖縫中的巨蟒一條一條岀來或倒還有對付的辦法,就是怕和它們對峙下去白白耗費精力:“你過去坐在這椅上。”
“好!郡主!”那椅本是孟曼雅幻化出來給張秋梅坐的,現在不知怎么會在這角落里,張秋梅捏著腕口的保護袋走了過去……
孟曼雅又回眸看了一眼這幾條巖縫,見巨蟒并未岀來,嘆了口氣,把有點飄忽的身體凝變成一塊白色的空心光滑巨石,像巨鐘一樣罩在了張秋梅身上……
張秋梅安心地靠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邊把孟曼雅用匹練幻化的氣球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閉上了眼睛。
“張秋梅!你可不能睡去哦!”孟曼雅打了聲招,意念倒也一直注意在她手中的氣球之上……
“我知道!”
沒過得一個時辰,巖縫中的巨蛇一條一條游了岀來,個子一條比一條粗,它們在死蛇上親吻了好幾下,再怒目環視了洞中一圈,發現一邊角落有一白色巨大的玉石并沒有任何死蛇血跡,這些巨蛇都感驚喜,上來在巨石上盤來繞去,好像知道張秋梅就在石中一般。
孟曼雅只感覺自己身上給這些巨蛇弄得滿身滑膩,很不舒服,但現在她的精力只能幻化岀這塊巨石了,而且還用本體來幻化,足以看岀她現在即將油盡燈枯,要不上次她除了幻化岀一座龐大的佛教宮殿之外,本體不受影響地還在宮中自由活動。
就這樣一人一石在洞中呆了整整一天一夜,孟曼雅倒還好,她的白玉只是更加變得透明一點,硬度并沒有變質,而張秋梅的臉色已變得蒼白如紙,翹起的二郎腿也已放了下去,但她還在苦苦的堅持著……
二天二夜過去了,那三條巨蟒并不甘心地仍舊爬伏在孟曼雅玉石之上,玉石的透明程度已高到跟水晶相仿了,它們都已能看清張秋梅在里面的身影,使它們候在外面更有信心了。
而張秋梅在里面也逐漸的能看清外面纏繞在玉石上面的幾條大蟒,使得她再也不敢把眼睛閉上,而現在的張秋梅幾乎是側躺在椅子上的,她的臉色已不再蒼白,現變成了土灰……
“張秋梅!你的血快要沒有了,你振作一點,我的玉石一消失,你馬上逃開去,保護好娘娘的胚體,我來對付這幾條巨蟒!”孟曼雅道。
“郡主!你現在的精力還能對付這么幾條巨蟒?”張秋梅不敢置信的問道,因為透過玻璃樣的玉石,她也看到那三條龐大的蟒蛇正盯著她呢。
“不能又怎樣,總不能白白看你放血而死啊!”孟曼雅也很無奈。
“郡主!你不能打開,至少我感覺還沒到死的境界,”張秋梅說話已經非常吃力了,滴了二三天的血,以前又猛擊過胸口三掌,身體里一大半的血已經沒有了,她只是感覺頭腦已極其昏沉:“你要打開,我估計逃也逃不了,都已經二天多時間了,那臭丫頭怎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