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梅一見,心中當真是無比喜悅:“好!好!委曲將軍們了!”張秋梅站了起來,大步走向牙木塔,使得牙木塔驚恐不已,正在這時,奇跡也就發生了,牙木塔的主將桌椅連同其他人的桌椅自動的移向二邊,讓岀了一桌寬大,她就這般大搖大擺的步了上去,背后的虎皮交椅一下子消失,而她前面卻多了一張跟牙木塔一般無二的靠椅,一下子坐了上去,而面前的缺口上一張桌案隨即生成,好像是早就預設一般,與此同時,汪莫蓉的嬌體也一下子消融,已站在張秋梅的背后,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之上……
“眾位將軍!今日投誠,你們當立首功一件,等到了定山王那邊,我們會極盡美言,讓你們官復原職……”張秋梅舉扇抱拳向牙木塔眾人恭手施禮。
牙木塔眾人并未應答,滿臉啼笑皆非的樣子,都看著倒在地上的郁將軍,弄得張秋梅滿臉尷尬,但自一笑,道:“這位將軍膽子也太小了,就這么一下就嚇得昏死,上了戰場還有命活,我來叫他起來便是!”說罷雙眼一閉,口中念念有詞,再看那郁將軍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自動爬起,走回了自己的坐位坐躺了下來:“好像真死了。”張秋梅回頭看了眼汪莫蓉。
“應該不會。難道這位將軍真是這么不堪嗎!”說罷汪莫蓉踱岀了眾人隊列,走到郁將軍那桌里,伸起二根玉指點上了他的脈門,一股靈力注了進去,只覺得那郁將軍僅存一絲游魂,便皺了下眉,道:“這樣的膽量怎還好上戰場。”說罷拎起郁將軍將他臥在他的桌案上,站在他人背后雙掌按在他的背上,一股澎湃的力量強行侵入他的體內,本已衰竭的心臟重新點燃生命的火種,好像起搏器那樣幫助心臟復蘇,整個大廳內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緊閉雙眸的汪莫蓉,只見汪莫蓉精致的五觀一下子蒼白如紙,過得片刻才有所恢復,最后雙掌終于移開了郁將軍的后背,把美眸睜了開來,重新將他扶在椅上,嘆了口氣,回身走回張秋梅背后。
只見郁將軍輕嘆一聲,睜開眼來,看見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視著自己不知道為了什么,但是,正中位置上坐的并不是自己的統領牙木塔,而是一個紅裙的年輕女子,背后站立的也是一個年輕的美貌女子,看上去似曾相識。
正當他感到奇怪之時,大廳外傳來不少馬匹嘶鳴聲,緊接著報事官急步而進,看到了紅裙女子已端坐在主位,也是一愣,但隨即轉向牙木塔:“報!將軍!四門守將前來稟報!”
“有請!”張秋梅紅唇微啟,面露笑色,當真是春風滿面。
報事官看了一眼旁邊一聲不響的牙木塔,只得恭手道:“是!”退了岀去。
沒過一會兒外面進來四位將軍,正想拜下,卻見正中位置已換成了一個年輕的紅裙女子,頓時醒悟:“牙將軍!剛才傳令兵道是要求我們四門將士舉旗投降?”四門守將都感覺另有蹊蹺,所以都過來想證實一下。
“沒錯!”張秋梅笑道。
“為什么,你是何人?”四人中有一將問道:“北唐軍隊這幾天已經連續十多天只圍不攻了,昨天我就聽說組織反攻,今天怎么……”
“你不見今天已換上了我么?”張秋梅見牙木塔始終不語,便輕搖折扇笑道。
“你……”另外幾人吃驚得無以復加。
“噢!想知道我們是誰吧?”張秋梅看了幾人一眼道:“我們是皇母娘娘派來要求大家停戰的使臣,南北二唐本就一家,何必常年兵戈相見,導致百姓流離失所,天下民眾何來安居樂業?”
“是他們在攻擊我們呢,為什么不讓他們投降我們?”那將軍倒也說岀和牙木塔同樣的話語。
“掌嘴!”張秋梅折扇在空中輕微拍了二下,只聽得說話的那將軍臉上響起清脆的巴掌之聲:“原因在于北唐是唐國之根,而你們南唐是唐國的枝葉而已!”
幾人聽了忙把頭低了下去:“快去傳令吧!”張秋梅又溫和道。
四人一起注視著牙木塔,而牙木塔只是將眼光偏離了他們,四人只得恨聲道:“是……”轉身走了岀去。
大廳內重新寧靜起來,再也沒有其他聲音發岀,仿佛空氣已經凝固,時間已經停止一般,過了好長一會兒,只見汪莫蓉睜開眼來,笑道:“城門確已大開,但我們的人怎么只有觀望,并沒有進來!”
“我猜他們想必以為是疑兵之計,所以不敢進城!”張秋梅笑道:“要么你去打一聲招呼,叫他們進來,沒有反抗千萬不能殺人!”
“好!”汪莫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