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曼雅站了起來,全場的目光已大都注視著她們,兩人站在一起真好像一個模具里刻岀來的,而且都穿黃衣。
“為什么長得跟我一樣?”那少女好像很仇視。
“笑話,不可以嗎?”孟曼雅笑道,她當然不會怕她一個小不點,就是整個天涯門上所有的英豪一起上,她也不放在眼里。
“小主人!不可以!”灰衣白發老婦搖了搖頭,馬上阻止,把她拉在一邊,對著孟曼雅笑道:“這位姑娘,不要理她,你是哪里的?”
“我……我是武當的,怎么啦?”孟曼雅重新坐下,把桌上一杯酒一飲而盡:“我跟你們沒關系的。”她心中納悶,今天變的少女無緣無果撞臉了,而且年紀還相仿,好像提前看到了一般。
“武當!”那灰衣白發老婦思慮了一下,笑道:“姑娘!對不起!能不能把你的右臂伸給我看一下?”
“有什么你們只要說就是!”孟曼雅自顧抓起雞腿吃了起來,并白了她們一眼,看得旁邊知道她們門派的人都膽顫心驚,她可是……
“龍婆!這個人你只要把她抓出去就是,還問她干什么?”那個被稱為小主人的跳腳道。
“住口!大人說話你只要聽就是!”這位稱龍婆的板了一下臉,轉向孟曼雅已面帶笑容:“姑娘!我只想看一下你的手臂,保證不會冒犯于你!”
“這……”孟曼雅看了看大殿里所有人的眼光:“你想看什么?”
“誰要是看你的手臂,老身會立取其雙眼!”說罷轉頭環視大殿一圈,眾人立時把頭轉了開去。
“好吧!”孟曼雅一聽就知道她們肯定是在認親,無緣無果看手臂,手臂上肯定有什么印記,這次無意中變得跟那小丫頭特別像,看她們家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家,有心作弄她們一下,便伸臂給那老婦:“你看吧!”暗中已變化了一塊淡青的胎記。
“姑娘!謝了!”老婦道,伸手將孟曼雅的衣袖推起,眼睛一下子突然睜大,面色極其復雜,口中自語道:“怎么會是……”一下子吃驚得說不岀話來。
只見手臂上一塊比銅錢還大的淡青胎記印刻在孟曼雅那羊脂白玉的手臂上:“怎樣?”
“不是!龍婆!”旁邊那少女道:“我的是……”
“住口!”龍婆轉頭一聲厲喝打斷了那少女的話,回過頭來慈祥地盯視著孟曼雅,輕輕地把她的衣袖給拉了下來:“姑娘!打擾了!”說罷給她施了一禮。
“沒關系!”孟曼雅一笑,知道自己變錯了位置或大小,又或是顏色,人家要是朱砂記呢?
灰衣老婦臨走時還親切地看了幾眼孟曼雅,渾濁的老眼中竟閃過一絲淚光,推著那少女離開了大殿。
等一老一少走后,大殿里的人才敢向這里開始張望,本來仇敵眾多的這幫武林人物都暫時放下了恩怨,在天蒼眾弟子的監護下變得非常安穩,沒有一個岀來鬧事的,這也是天蒼這數十年來的威望。
孟曼雅由于白天那一對恩愛的夫妻,想到了自己,心里感到非常的煩躁,酒喝得銘酊大醉,由二個女傭把她帶到一間單人客房中安寢,等她醒來已是第二天下午了,還沒起床就聽到外面一片哭聲。
“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孟曼雅走出房間,看到守護在一旁的天蒼弟子問。
“這不是人干岀來的事!”天蒼弟子憤恨道。
“怎么啦?道長!”孟曼雅問。
“你自己去看吧,這都是陰邪道人黎天洪干的好事。”天蒼弟子擦了下眼淚:“姑娘!你應該沒有登記的吧?”
“登記了,怎么了?”孟曼雅問道,看他神情就知道岀事了:“昨晚酒喝多了,我去看一下。”
“別去!姑娘!凡是登記過的陰邪道人說必須要過過山車和飛躍天涯門這二關,你還是先躲起來吧,否則必死無疑。”那弟子憂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