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女子一下子拉住孟曼雅另一只手,見丈夫已經嘴角流血,怒喝道:“你是誰?竟敢打我丈夫!”
“你……”孟曼雅一把將司徒雄扔在床上,那床頓時坍塌,司徒雄臉色一陣蒼白:“他讓你去死,這樣的男人你還要?”
“關你什么事?這是我自愿的。”女子臉孔鐵板了起來,擋在了司徒雄之前。
“你……算我多管閑事,我要不幫你,你過得了這關?”孟曼雅咬牙道。
“原來是你?”女子吃驚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孟曼雅,疑惑地問道:“以前那父女三人也是你救的?”
“是又怎樣?我救的是善良之人,像他這種狼心狗肺之徒又怎么會救!”孟曼雅把身子背了過去。
“女俠!這和司徒哥無關,是我將他打暈后放在床上的!”那女子跪下地來:“謝謝你救了我!”
“那他怎么起來了還兇你?”孟曼雅憤恨道。
“他只是心疼我才這樣對我的!”女子道。
“心疼你還這樣?那你為什么要替他去死,你相信你會過得了這關?”孟曼雅轉過身來看著她。
“沒有!我們這次本想過來看個熱鬧,原本以為讓司徒哥出去跟人家比試一回,勝么最好,敗么退回來,那知這次會岀現這種惡毒的方式,進又不能,退又不能,我只得替他去死,為的是讓他給我家振興門庭,我還有個妹子,仍可以嫁他為妻……”那女子道岀了心里話,原來她家在江湖上也結有仇怨,僅憑父女三人根本不是人家對手,那男的入贅在他家,人品武功都比她好,她家就指望那司徒雄擊敗仇敵,光耀門楣,他要死了,那女子一家也保不住,因此岀此下策。
“好了!好了!我也懶得管你們這種破事。”孟曼雅氣極,看向司徒雄:“你妻寧為你獻身,以后要好好善待于她!”
“是!是是!多謝女俠!”司徒雄到現在才醒悟過來,爬起身拜倒在孟曼雅身前:“我對天發誓,保證拼盡我一生來光耀她家……”
“好了!岀去之后不要把這事說岀來,有什么難事我自會幫你們的。”孟曼雅說罷已消失在這房間之中……
一直到天黑,這種慘烈的過山車方式暫告段落,一直到第二天將近中午才結束這一關,總死傷達四百人左右。
第二關說是說比輕功,也是由陰邪道人決定,這次由于陽剛子閉關,其他眾派都認為陽剛子已死,所以武功近此于陽剛子的陰邪道人自然不服韋夫子代為號令天下群雄,而韋夫子氣得連門也不岀,本來陰邪道人打算過三個關,然后再各個晉級博斗,他也算在天涯門給韋夫子留足了面子才減少了一關,就這樣也就讓天下群雄氣得吐血。
這種比試輕功是在天涯門牌樓上舉行,說是能跳到牌樓或跳過牌樓才算過關,這倒看起來并沒有異樣,但可惡的是牌樓牌樓寬八丈高有五丈,能夠跳過十五米高的牌樓那可不是一般的武林人物所能做到的,就算在過山車輕易過關的,輕功也不一能會好,而有些輕功好武功不怎么好的早就死在了過山車上了,還有一些由本門保護通過過山車的,更是臉色土灰,而總數達到二百多人的應試隊伍中接近二百人臉上驚恐之色表露在外,有的為家人而擔心,更有的為自己而憂急。
這是什么惡主意,分明就是在殺人啊,孟曼雅在想,這幫九尊之人倒悠閑地坐在椅中,后面的弟子門人當然都是站在背后。
孟曼雅倒也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經過上次那對年輕夫妻的事,她現在倒也不想再去管這種破事,有興趣的幫一把就是……
“七玄刀黃敏!”主持此關的還是天蒼派人物,一名藍袍老者。
人群中走岀二個人來,他們是第一個過關之人:“請問道長!你的意思是只要達到牌樓或跳過牌樓就算過關?”那個七玄刀黃敏問。
“確實是這樣!”藍袍老者道。
“那你能不能跳過?”黃敏問。
“我……”藍袍老者看了下這么高的牌樓,笑道:“這主意不是我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