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管漁夫或譙夫了,贏了就是大夫。接招!”鯨魚潐江嘯海齊人長柄刀一擺,撲了過來。
“來得好!”龍崖山馬元空渾鐵獅頭锏已照著江嘯海頭上咂了下去。
“當”的一聲,江嘯海的長柄刀已將渾鐵獅頭锏擋了回去,禁不住退后三步,虎口隱隱作痛,知是個力量型人物,但他也并非是泛泛之輩,長刀背后兜了一圈,踏上一步又攻了上去,要說那鯨血潐江嘯海那刀猶如海浪般濤濤不絕,刀光在落日的余輝下閃閃放著金光,而馬元空的渾鐵獅頭锏那強大的烏影如狂草的亂筆在場地上書寫,“叮叮叮”“當當當”的急速音律響徹整個天涯門,二個人確實都是頂尖人物,一時間難分輸贏,上百招已經過去,天色已晚,二人的勝敗還遠未有征兆,韋夫子瞅一個空,當倆人一合一開之時隨即起身高叫:“二位英雄!住手!”
“甚么事……”如果一般人叫喊,他們肯定不會理採的,韋夫子是這屆的尊主,而且中央還坐有郡主以及二位神仙,因此各自轉身問道,面上怒意一顯即消。
“今日天色已晚!二位英雄都是武功蓋世之人,短時之內根本分不岀高下,今日暫停,明日再決個高下吧,郡主在此,終不能讓她們餓著肚子在黑夜中看你們一決勝負吧?”韋夫子笑道。
“即是韋道長這般說,在下聽命就是!”龍崖山馬元空抱拳笑道。
“鯨血潐江嘯海一切聽命于郡主、道長就是!”江嘯海也拿著刀恭手笑道。
“即是這樣賞臉,二位今晚就一同和我們陪同郡主進餐吧!”韋夫子笑道。
“尊命!”倆個人狂喜,能和郡主神仙同席,那是無尚之榮耀呢。
隨即韋夫子帶著孟曼雅與張秋梅、汪莫蓉連同其他九尊一同到上廳共飲,本來,九尊之人的席位是,正中韋夫子,左手旁是黑血山的陰邪道人,右手旁是天一門的苦無天尊,依次按等級排列。
這一次,韋夫子把孟曼雅排在正中,張秋梅與汪莫蓉并與二肩,再左手的是他,右手的是那天一門苦無天尊依此排列,這位太歲山莊的龐大官人為了能與這位神仙郡主一同飲宴,竟也拖著重傷硬撐著病軀叫那小卒背了過來,而那個驕傲的小不點雖也重傷在身,又羞于再見孟曼雅,但她怎肯放棄與現在已成神仙之師的孟小姑同席呢,硬是叫龍婆攙扶著走進上廳,入坐在九尊安排的位置之中。
今日的宴席不同與往常,酒菜雖差不了多少,氣氛卻天差地別,每晚雖說由韋夫子主持,但實際領頭人都是由陰邪道人說了算,這九尊之人好像倒是陰邪道人是尊主來宴請別人一般……
今天就不一樣了,連郡主也對韋夫子客氣非常更不要說是其他人了,而且,陰邪道人師徒已死,就算不死,一條斷腿的殘廢之軀也已跌落神壇,其他九尊之人都是顧忌到他才不想招惹事非,又因天蒼陽剛子隕落,韋夫子武功在九尊眼中不值一提了。
今天完全變了樣,白天連神仙的郡主都力挺天蒼派,而且她假借別人早就隱藏在這里了,現在已確認天蒼為尊的韋夫子更是笑逐顏開,引來了其他眾人嫉妒的眼光……
“郡主!這一杯酒首先要感謝郡主你老人家對天蒼的恩德,我在這里代表我天蒼,代表掌門師兄先干為敬!”說罷韋夫子站起一干而盡。
“多謝韋道長這么長時間的盛情款待,恭喜你掌門師兄即將岀關!”孟曼雅也站了起來,旁邊張、汪倆人也跟著起來一干而盡,孟曼雅的這句話一下子引起了其他九尊的極大震驚。
“陽掌門……”太歲山莊龐大官人失口吐了三字,才即面色一紅,慚愧地看向韋夫子:“韋道長!下官以前沖撞于你,你可要大人不計小人過噢,下官這里向你賠禮了!”說罷拿起酒杯看了下身后的小卒,小卒忙幫他扶起,其他九尊也都跟上一干而盡。
“龐大官人!應該沒事吧?我打你這一掌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功力,陰邪道人的少多一些。”孟曼雅笑著看了一眼喝了一杯酒也喘著大氣的龐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