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降之國還說什么硬話,叫國安乘早把脖子洗干凈,我們不日就要攻克苦蓮了。”張秋梅一聲冷笑。
“我問你,你敢不敢和我們交戰,其他之言都是空話,你敢不敢?”嚴林盯視著張秋梅不放。
“哼!跟你們交戰我們這里人人都敢,怕你又想用激將法逼著我們放棄仙術和你們平等交戰吧?”張秋梅一聲冷笑:“一個垂死之國,即使我不用仙術,同樣輕巧勝你,這已是民心所向之事,你也不用再在這里垂死掙扎了!”
“這是你說的噢,敢跟我們平等交戰?”嚴林斬釘截鐵。
“仙姑……”楊考見嚴林故伎重演,在旁小聲打了下招呼。
“不要緊!楊元帥!對付敗軍我還用什么仙術?”張秋梅狂妄道。
“你真敢平等交戰?可別說話不算話?”嚴林眼睛一亮。
“仙姑……”
“仙姑!”文武眾將都站了起來,眾人都知道這位仙姑又要給這老賊套牢了,所以都站了起來向她致禮提醒。
“怎么!你們怕我贏不了他們?”張秋梅把面孔一板。
“不……不是。可是……”眾人怎敢得罪于她。
“老家伙!快滾回去吧,別以為我們正規決斗會怕你們,都已經成喪家之犬了,還想垂死掙扎。”張秋梅笑道。
“既是這樣,那你就給我寫一張文書,無憑無據讓人怎么想信。”嚴林道。
“像我堂堂仙家,你難道還會怕我耍賴不成?”張秋梅怒道。
“你敢寫下文書便是真君子,要是不敢寫,那就是偽君子。”沒得到文書,嚴林怎肯離去。
“好吧!寫一張倒也無所謂,但你沖撞本仙,棒打三百。”
張秋梅左手向空中一抓一塊黃布已然在手,右手一抓,一支帶墨羊毫已然在手,寥寥幾筆已然醒目“我張秋梅決定與南朝軍隊平等決戰,決不使用仙家異術。”黃布隨風飛舞,已飄到嚴林手中。
嚴林一看,便笑道:“張仙姑!能否讓我更改一下方法?”說話開始平緩了起來。
“又怎么了?”張秋梅折扇一開揮舞起來。
“張仙姑!你本是仙體,所寫都釆用異術,萬一我帶著仙書回歸復命,你把那文書消失,我又怎奈何于你?”嚴林奸笑道。
“那你想怎樣?換作你寫,如要消失我照樣可以。”張秋梅道。
“那不一樣!”嚴林道。
“即是你怕,就叫我家楊元帥代筆吧。”張秋梅道,這個老頭果真精明,但我會怕你不成?她心中暗自發笑。
“多謝張仙姑!”嚴林挺起腰來,本想站起,但給張秋梅下了禁制,無法站起,但口中卻朗聲說道:“文書就寫在這張背面!”說著照樣從袖中取出帶墨羊毫雙手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