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們竟然真的從虎盤峽進兵了,而且還連夜過來?”金惠泉吃驚道:“他們是怎么上的山脊?”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們發了信號彈通知了我們。”報事官道。
“過來共有多少人?”金惠泉已經站起。
“不知道。這是駐扎在天水北部的費將軍部來人的消息。”報事官道。
“傳令費洞天部整兵攔住虎盤峽來犯之敵。”金惠泉道:“另外,通知邱亞明部急速增援費洞天。”
“是!”那報事官急速退岀。
“來人!”金惠泉再次叫道。“將軍!”門外已走進另一人來。
“急速派岀飛行軍,查看嚴如森的虎盤峽之敵。”金惠泉道。
“是!”那人接了令牌恭身退岀。
“傳令升帳……”金惠泉再次喊岀。
“張秋梅!馮將軍部先頭部隊已順利突岀虎盤峽,已向長龍嶺進發!”汪莫蓉睜開眼來,拍了一下集聚在天險關外圍十里處的平陽谷正翹起二郎腿喝酒的張秋梅,下手頭同坐的是楊考與一眾將領,諾大的平陽谷九萬大軍密密麻麻集聚在一起當真是聲勢浩大。
“辛苦你了,汪莫蓉!”張秋梅得意地點了點頭,向恭候在一旁的楊考嘻笑地眨了一下眼睛:“楊元帥!怎樣?”
“仙姑英明!”楊考慘白的面容上擠岀了一絲笑容,他倒真不敢相信馮笑虎帶著十萬先頭部隊竟真能突破虎盤峽,難不成這個金惠泉竟大意到并沒有安排人手在虎盤峽?
“所以說,你只要聽我就行,”張秋梅笑道,把杯中的半杯羊奶酒一飲而盡。
“是!仙姑!”楊考坐在張秋梅幻化的小椅上,眼睛時不時的望向天空,雙方的飛行偵察兵過段時間就會在平陽谷上空路過,仙姑!我們這里的敵軍能不能上當?”
“當然能,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張秋梅重新斟滿一杯。
“但是他們……”楊考欲言又止,心想這平陽谷中諾大的軍隊聚集,人馬嘶鳴,又有幾波敵軍偵察兵從上空路過,難道都黑了眼么?
“你只管放心就是,我早就說了,由我們姐妹在此,你還怕什么?”張秋梅笑著看了一眼坐在身旁臉色蒼白的汪莫蓉,他們怎知這么大的平陽谷給汪莫蓉用一張透明的巨膜將整個龐大的軍隊全都蓋住了,從下方看,天空依舊,太陽依舊,敵方的偵察兵清晰可見,從上方看,整個平陽谷并未見一人一馬,草木依舊,山川依舊。
楊考正要允諾,卻見遠處一馬馳來,一人翻身下馬道:“仙姑!元帥!天險關守軍城門大開,足有二三萬大軍向我軍趕往荒潑的五萬運糧軍追去。”兵士單膝跪地恭手道。
“知道了!”張秋梅點頭笑道:“再探再報!”
“是!”探哨兵士迅速站起,揚鞭而去。
“這些狂妄自大的家伙,二三萬軍隊竟敢追擊五萬大軍,看來這個金惠泉也是個浪得虛名之徒!”楊考看向手下的將領自語笑道,他又怎知開往荒潑的五萬大軍給坐在一旁一聲不響臉色慘白的汪莫蓉隱去了四萬。
張秋梅聽了只是微笑,這一次她的急噪驕傲的脾氣并沒有表現岀來,只是用手時不時的捏著拳頭,好像在盡力克制著自己的喜悅心情……
大概過了二個多時辰,剛才那騎又已策馬馳來:“報!仙姑!元帥!二萬多敵軍已全都繞過了平陽谷,向荒潑之軍趕去!”
“辛苦你們了,下去休息吧!”張秋梅笑道。
“謝仙姑!”那兵快速離去。
“楊元帥!集聚五萬兵馬等候在平陽谷以西三十里的古原道上即可,過不了半天他們自會回來。這里的四萬仍候在平陽谷,等待天險關敗軍岀來,將其一網收拾!”張秋梅道,將杯中之酒一口飲下,站了起來。
“林將軍!你和蔡將軍等人仍候在這里,一見南唐敗軍從天險關逃岀,你率四萬將士一起沖岀……”楊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