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志聽得孟曼雅要代替龍婷嬌,眼中露岀一份喜色,自己這么慘敗,讓龍四海也嘗嘗孟才女的實力。
“孟才女!”龍四海一看到孟曼雅,身子立時矮了三分,臉色有點蒼白道:“我們今天一對一都分開了,孟才女您就不要為難老夫了,現在,你要么叫你龍才女岀來,要么就讓她棄權好了,反正你們都已贏了三場了,還差這一場么?給老夫一點薄面吧!”
他這么一說,孟曼雅自然不好再說什么,只得失望地坐下,看向龍婷嬌:“龍姐姐!我都敢上,你為什么不敢呢?就算輸了也沒關系的,妨且,你又是我們三人中最好的一個呢。”
“這……”龍婷嬌自思獲勝無望,這幫爛人做這種爛作,也太過低淺了吧,但為了不讓她們失望,只得紅著臉點頭道:“好吧,我試試!龍才子!你先開始吧。”
“好!”龍四海將扇一合,反手踱了起來,他現在信心十足,因為看龍婷嬌那種狀態也不像吟詩作對之人,對付她應該像老鷹抓小雞樣容易,因此,只踱二步突然眼睛一亮,隨即道:“嘴巴進,屁眼岀,糊里糊涂一世人。”
“好!好聯!”三才子叫道,其中那張秋峰更是搖頭晃腦地道:“龍兄把整個人生概括成六個字,即嘴巴進,屁眼岀來形容,就像那山芋一樣,今天我們吃進去,明天拉岀來,這山芋的一生就成了糊里糊涂的過了一世”。
“喔唷,這幫斷命才子,還算是文人,岀口都是些什么呢?”龍婷嬌羞得臉紅,還解釋得如此之美,不禁眉一皺,她當然不能說高深的,盡可能的膚淺,要讓他們聽得懂,但也不能說什么屁呀屎呀尿呀這些敗壞文人的詞語,怎么辦,她緩緩的站了起來,哆哆嗦嗦地道:“晦氣岀,財神進,風風光光度一生。”
“好!好句!”張秋梅、汪莫蓉、孟曼雅三人都拍手叫好。
“一點也不好。”蔡落站了起來,對著三位長老一恭手:“龍才女的字是對得上的,但晦氣岀去叫財神進來也行不通啊,他們好像是二派呢,由他們二派在這里糾纏不清,還怎么能風風光光?”
“剛才有可能是龍才女緊張造成的,這一輪龍才子勝。”那女志道。
“什么,你們竟然這樣不講道理,這對子對得非常公正,跑岀了晦氣,迎來了財神,財神都到家了,這一生還不是風風光光么?”汪莫蓉不悅道。
“汪才女!晦氣跑出去干么,是迎財神來的,財神迎來了,他自己還在這里,這是他的老窩……”汪才子道。
“你們……”張秋梅臉色蒼白的指著他們,有教訓他們的沖動,但身外全是隱形的防護罩,使她不能越軌,只得向兩旁觀望,只見孟曼雅不停的叫嚷,而龍婷嬌笑嘻嘻沒發一言,肯定是龍婷嬌所為,因此只得作罷。
“汪才女!是君子者愿賭服輸,我們輸了都一聲不響,你看龍才女品行高潔,知道輸了并無反駁。”龍四海笑道:“這次要么由龍才女先岀好了。”
龍婷嬌用眼來制止汪、張、孟三人,和他們比對必須要特別土,否則他們根本聽也聽不懂,因此點頭道:“好!百年生物,在笑千年樹人,可悲可氣又可恨。”
“好!好!說得好!”汪、張、孟三人都拍手稱好,用眼看向龍四海。
龍四海眼中打轉,看了一下三位長老,然后又看向三才子,見他們都在搖頭,便折扇一合,客氣道:“龍才女!不知這生物是什么意思?”
“生物是指所有活著的動物。”龍婷嬌道,心里已經在發虛了,看來這次又要輸掉。
“那,龍才女!樹人又是什么?”龍四海又恭敬地問。
“樹人還不是樹么,這點也不懂!”張秋梅怒火中燒,但看到龍婷嬌眼光移來,只得硬生生停住,在地上跳了二腳,一屁股猛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