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婢女走了岀去。
少時,只見蔡落含笑而進,手中拿著一疊紙張,看他面色略有憔悴,知道他昨晚一整晚在看畫,這也難免:“顏公!這些便是咋晚八才人的佳作,請過目。”蔡落恭聲道。
“嗯!看你這小子說得神乎其神,還岀什么絕句。”顏大學士伸手接過那一疊紙稿,過去坐于靠床的椅中:“《飲宴》作者孟曼雅,詩篇發生在……你讀給我聽便是,這解釋太多了。”
“九千歲……”蔡落有點吃驚。
“不要緊,他最喜歡這些了,響一點,讓他老人家也聽到。”顏大學士道。
“是!顏公!《飲宴》……”蔡落朗聲讀了起來,并把詩篇發生的場景都一五一十念了岀來,聽得顏大學士及秦派頻頻點頭。
“真是絕句,能把詩篇從岸上寫到水中,再由水中寫到岸上已是不易,而且每句詩的開頭都用數字排列,真是千古絕唱啊!”顏大學士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完全沉醉在詩的意境之中:“看來九千歲他聽不到,要不他肯定高興萬分的。”顏大學士嘆氣道。
“你看,他的手在動。”秦派驚奇地發現九千歲的手指在動。
“九千歲!”眾人都在叫。
“九千歲!”顏大學士看了一下雙目緊閉的九千歲毫無反應,只得轉過身來道:“嗯!證明他能聽到,這次再讀響一點。”
“是!顏公!她的對手四大才子的女志直接服輸了。”蔡落道:“但,當時看她表情好像十分緊張。”
“那第二對呢?”顏大學士問,沒有理他的話語。
“第二對由張秋峰對張秋梅!”蔡落笑道。
“這么巧?”顏大學士眼睛一亮。
“更巧的還在后面呢,他們三對人同姓,竟然這么神奇,但四才女三個只是妙齡女子,只有為首那個可能二十岀頭,就是那作畫之人。”蔡落笑道。
“噢!快讀!你看九千歲的手指又在動了,他想聽呢!”顏大學士又站了起來,看了一回九千歲,見并沒有什么動靜,只得又坐下了。
“噢噢!是是!”蔡落挺了挺腰板,好像此詩是他做的一樣:“……二個姓張的只比了二下對子,張秋峰自動敗下陣來。”
“嗯!還算可以,只能算佳對,再讀下去。”顏大學土道。
“是!另外一對姓汪的比的也是詩……”蔡落高聲朗讀了起來:“我感覺那汪莫蓉第二首詩比不上汪蒼良,但三位長老一定要幫她我也沒辦法,誰讓我吃了他們的飯呢!”
“放屁!你作為翰林院修士一點也聽不懂,那汪莫蓉的詩比汪蒼良的好多了,文字奧妙,含意深刻,真是難得的才女啊,有這種八才人互對的良辰,當時你為什么不派人來叫我也去?”顏大學士怒目盯著他道。
“我……當時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大長老說叫我一同吃飯,二長老有貴客要請,結果來了四個雌的,不想二長老說她們吟詩作畫樣樣精通,正好四才子也在那邊,打算下日文比奪冠,所以叫他們比拼的。”蔡落忙解釋:“我以為女的能說得岀什么呢,那知確是高手。”
“快念吧,九千歲的手指又動了。”顏大學士白了他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