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眾人一聽,沒辦法,只得知趣地都退了下去,如果讓他們在此,該有多好啊,既可興賞皇后的服飾,又可觀看幾人的美貌。
“娘娘!您和郡主此來……?”府臺鄭寶叔見大廳內只剩得幾個下屬,也不知道皇后她們來此的用意,猜測還不如直問。
“鄭寶叔!聽你說你們這里岀了個惡霸廖世忠?我們此次奉皇上之命前來將其鏟除。”龍婷嬌直截了當道。
“皇上英明神武啊!那廖世忠已禍害嶺南久矣。”鄭寶叔一陣欣喜。
“既然已久,那為什么到現在才送來密信?”這些當官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龍婷嬌暗想。
“娘娘有所不知,嶺南以前是大唐的最南端,離起舞實在太遙遠了,先帝在位其間,那廖家就已經開始占鄉霸市了,其時國內動蕩,先帝也無心顧及他家,使他家族逐漸膨脹了起來。
后來國安當道,臣也數次上書于他,可他只顧征霸天下,那有心事來管他的家呢,而廖世忠乘機對外宣揚防止南蕪國入侵,不斷的招兵買馬,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勢力了,我嶺南州數次與其交涉,他根本就聽不進去,還說此地是他祖上打下來的,應該屬于他家的,我們州府對他根本就沒辦法。”鄭寶叔道。
“就只交涉說說話,有沒有直接派人管教他們?”龍婷嬌問。
“以前是多次勸說無效,一月前我曾帶兵過去一趟,那知他家兵士遠超于我,我在損失了五十多名兵士的前提下才逃脫了他家的魔爪,回到了府衙內,自此,我開始收集各方證據,命人暗中送往起舞……”鄭寶叔說岀了實情。
“后來廖世忠找上門來了沒有?”龍婷嬌問,才知道事情的原因。
“這倒沒有,可能他也有所顧慮,畢竟動我州府那可是造反呀,只是我們的兵士在街上或外面其他地方給他們看見,都得毒打一頓,至使這里的兵士怨恨極大,離去了很多,這里已剩下不到百人了。”鄭寶叔道。
“嗯!如此囂張我看他也到頭了。”龍婷嬌一聲冷笑。
“娘娘!你和郡主這次帶多少兵來?”鄭寶國問,因為在他眼里沒看到任何軍隊呢。
“沒有!”龍婷嬌笑道:“不過,不要緊,你這里借個三五十人就夠了,對付他們我們自己就行。”
“娘娘!廖世忠家有八個武林高手,號稱廖家八杰,另外還有家兵足有五千,危險呢!”鄭寶叔急切地道。
“我們有文靜郡主在此,還怕他們八個?”龍婷嬌笑著看了一眼孟曼雅。
“怎么,她就是名滿天下,擁有隱身大法的武林第一高手,孟……孟郡主?”他本想說孟曼雅的,但……郡主的名諱他怎敢說岀。
“怎么,難道我不像嗎?”孟曼雅一笑,在椅子上立刻消失了去,才即又顯現了出來。
“不……不是!”鄭寶叔急忙搖頭,他不敢相信,這個名滿天下的文靜郡主竟然還是個小女孩啊:“郡主千歲!好漢難敵四手呢,還是從外面抽調些軍隊來,地方的這點兵力我看杯水車薪呢。”鄭寶叔看了眼龍婷嬌。
“這個你就放心,如果你怕的話就不用去了。”龍婷嬌道:“給我們準備點食用的,今晚就在州府過夜。”
“是!是是!”皇后她們都敢去,他作為一個州府的府臺無理由不去,就算是死也毫無怨言。
廖家大廳,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端坐正中,旁邊站著二個仆人:“照你說,這四個人來頭很大,聽到了你們的名頭一點也不怕?”
“是!太老爺!而且這四個女的穿戴異常華麗,首飾又異常考究,就算是太老爺家的千金小姐也比不上她們。”仆人道:“看為首的女子那裝束,竟好像是皇后級別。”
“胡說!”那廖世忠板臉道:“哪個皇后敢拋頭露面,還不找死么,你們還看沒看到四周有什么隨從?”
“沒有!”另一人道:“廖福膽小,他拉著我就走,怕撞上硬茬。”
“你不懂,最主要她們的穿戴太過考究。”那廖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