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
蛇族的獸人們幾乎都起的很晚。
哪怕平時他們天不亮就會起來巡邏。
可是這一晚上下來,最早的也是晌午起來的。
可見昨天晚上大家玩得多瘋狂。
長情跟宋星月起的是最晚的。
一開門就發現所有的獸人都齊刷刷的在外面等著,不約而同的看著他們。
“母親,你起的好晚啊,我們都等著你給我們舉辦儀式呢。”
國慶來到母親身邊,挽著母親的胳膊。
“沒有舉辦過儀式的不算是正式在一起,剛好你跟蛇族的首領在一起。你們兩個一起給我們舉辦的話更正式一些。”
宋星月跟長情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對視過后,彼此的眼神里都有著能讀懂的情緒。
“好。”
長情率先開口,隨后看向他們。
“想要舉行儀式的就在廣場上排隊。我跟星月先準備一下。”
獸人們一聽這話立刻開始跑去廣場排隊去了。
只有宋星月滿臉的困惑。
“我們需要準備什么?”
“你的脖子……”
長情伸出手指尖細細的摩擦在她的脖子上,一片一片的紅色。
“你不需要遮蓋一下嗎?”
宋星月無奈一笑。
“這是能遮蓋的了的嗎?如果能遮蓋的話,你身上的傷疤難道不需要遮蓋嗎?”
她昨天晚上又沒能控制得住自己。
給長情的身上弄出了好多的疤痕。
不過還好。
不像是第一次的那么深,估計養上個半個月左右應該就會好。
“雄性身上有疤痕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可是女獸人身上如果有痕跡的話,豈不是耽誤美觀。”
“你嫌棄我不夠好看了是嗎?”
“我是這個意思嗎?”
長情俯身在她的耳畔曖昧低語。
“我是怕耽誤到了其他雄性喜歡你,到時候你會怪我。”
宋星月清楚地聞到了空氣中飄散著說不出的醋味。
這大晌午的就開始吃醋,也的確是長情這個家伙能做出來的事兒。
“在蛇族誰敢看上我?怕不是想死吧?”
“紅南國也不可以。”
長情握著宋星月的肩膀,強迫她看著自己。
“我可以接受我不是你的第一個伴侶,但是我要做最后一個。”
他直接對她下了命令。
“我可以不傷害嶺牧他們,但是如果你身邊再出現其他獸人們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來。”
“又來。”
宋星月一把打掉了長情的手,微微皺眉的看著他。
“誰能保證自己以后會做什么不會做什么呢?”
雖然她也很想要給長情一個承諾。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未來到底會發生什么,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做什么保證的好。
“你現在這樣要求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長情狹長的眼眸陡然之間陰沉起來,冷聲質問。
“意思是,你現在心里面已經有了其他雄性的選擇了是嗎?”
“暫時沒有。”
宋星月現在身邊的這幾個都已經應付不來了,哪來還敢有其他的什么心思?
“但是,以后的事兒我做不到保證,我也不想保證。我希望你能明白。”
她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深意跟在意。
“長情,你應該知道的,我不是一個能在任何獸人身上停留下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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