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飆車黨再次追了過來。
不過,江寧藏身的是一處狹窄的胡同,摩托車在里面很難施展,且眾人涌入胡同,人影嘈雜,飆車黨頭目的槍也派不上用場。
“砰砰砰!”
飚車黨眾人和江寧在狹窄的胡同內展開搏擊。
但是他們哪里是江寧的對手,江寧一路將眾人擊倒,來到胡同口。
胡同口的飆車黨頭目看到江寧身影時,江寧已經到了他的眼前。
他抬槍想要射擊,卻被江寧一計正蹬踹飛出去,手槍也跌飛到一旁,不偏不倚地落進了一旁的臭水溝中。
“還打嗎?”
江寧朝那頭目問道。
頭目搖了搖頭。
江寧冷哼一聲,起身朝貧民窟外奔去。
仰光河,三岔灣。
波光粼粼卻又暗流涌動的水面上,泰達號古游船散發著歲月的滄桑氣息,如一座古老的堡壘緩緩前行。
四十五分鐘。
泰達號并非像阮星漢說的那般,一小時抵達河岔灣,而是早了十五分鐘,到達了河岔灣。
這明顯就是一個騙局,意在讓江寧放松警惕。
不過,阮星漢也沒覺得江寧能順利抵達河岔灣,即便給他兩個小時,也到不了。
“嗚嗚嗚!”
泰達號發出一聲聲船鳴,仿佛在說,江寧,我可是給你提示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然而下一秒,江寧身姿矯健卻是出現在泰達號的甲板上。
連水手們都沒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時候上的船。
“我只是來拿彩頭。借過!”
江寧說著,朝船艙走去,從那里可以沿著梯子到達船頂去拿彩頭。
“阻止他!”
船員們一哄而上。
但是,就如之前那般,江寧三拳兩腳將這些人解決掉。
然而,就在他要進入船艙時,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從船艙內走出。
壯漢身材高大魁梧,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聳立在江寧面前,光是那壓迫感,就足以讓意志稍弱之人膽寒。
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兇悍之氣,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讓周圍的空氣為之震顫。
“我叫漢魃,是彩頭的守護者,想拿彩頭,先過我這一關。”
漢魃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無盡的輕蔑。
之前可從沒有什么守護者一說,這明顯是阮星漢再次給加戲。
江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彩頭我必須拿!”
話音剛落,他如離弦之箭般沖向漢魃,右拳裹脅著呼呼風聲,直搗漢魃的面門。
這一拳,凝聚了江寧多年苦練的功力,若是擊中,常人必定頭骨碎裂。
然而,漢魃不閃不避,冷哼一聲,硬生生用額頭迎向江寧的拳頭。
“砰”的一聲巨響,仿佛金屬碰撞,江寧只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堅硬的鋼鐵之上,微微的疼痛感從拳頭發散開來,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
“銅頭鐵臂?”江寧有些詫異。
“哈哈,就這點本事?”
漢魃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
緊接著,他向前跨出一步,右腿高高抬起,如同一根巨大的鐵柱,朝著江寧橫掃過去。
這一腿的力量驚人,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