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土著忍受不住侮辱,站起五次,被鎮壓五次之后,這個喜歡飲毛茹血,比野獸更像是野獸的血腥戰士們,竟然選擇了龜縮對待,哪怕讀語者說的更加放肆,但卻沒有一個土著再勇敢的站起來。
土著妥協了!
這些敢于野獸赤身搏斗,即便在納雅人的打壓下,也從未服軟的土著們,就以這種方式妥協了!
黎雖然不明白什么叫做攻心戰,但看到這一幕,還是讓她心中有些難受,看著昔日的敵人變成自己最看不起的廢物,黎這才有感而發一句:“這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殘忍?”
陳鋒反問一句,他的目光聚集在勒倒下的那些尸體上,語氣平淡說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它們殺了我的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黎喃喃自語,對她來說,這些知識太過陌生了。
陳鋒轉過頭,仰頭望向自己的這位盟友,納雅人的身高在二米五與四米之間,黎在納雅人中算是嬌小的存在,但身高也足有兩米八,如果一名巨人站在自己身邊。
“你們這里是真正的安穩之地,根本沒有陰謀與詭計,但我所在的世界不同,那里充滿爾虞我詐,稍有疏忽,就會化為一具白骨,我的性格就是如此,對朋友如春風,而對敵人,比寒風更為冷冽!”陳鋒言明了自己的處事標準,這是一個雙關語,他相信,黎能明白自己想要表達的是什么。
陳鋒不可能在這片土地長居,這次之后,不知何時才會過來,即便人類勢力手握武器,也擁有了屬于自己的土地,但納雅人在這里生存了數千年,又精通叢林作戰,彼此若是發生摩擦,憑如今的勢力,根本無法抵御納雅人的侵略。
土著是奴隸,無論怎樣,也改變不了對方的身份,今天演的這場戲,土著無疑是主角,但陳鋒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順便敲打一下納雅人。
陳鋒話引起了黎的注意,這名女族人在思考了一段時間后,開口說道:“朋友……我們是朋友。”
對方在示好,無論是資源還是武力,陳鋒都像黎證明了,自己有與對方成為【朋友】的資格。
陳鋒笑了笑,對著黎點頭道:“沒錯,我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