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坤一看,趙明清這么嚴肅,就知道這件事情算是鐵板釘釘了,心里終于平靜下來“來來來,你看看我這院子里的花,咱們也附庸風雅一回!”
“哈哈哈!”趙明清仰天大笑,老哥倆一邊賞花一邊閑談。
在趙軒義的房間里面,趙軒義坐在床邊,紫鳶拿過一杯茶熱,放在趙軒義的手里,趙軒義也不知道現在外面怎么樣了,李玉坤將自己父親給帶走了,現在談成什么樣了?
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紫鳶,趙軒義更加頭疼,說不喜歡紫鳶是假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也不允許自己想這些了“你坐下吧,就像以前一樣!”
“謝姑爺!”紫鳶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趙軒義喝下熱車,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兩人進入了沒有話題的尷尬場面,趙軒義也不知道應該和紫鳶說什么,紫鳶自認為身份低下,不敢和趙明清談論什么,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而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荔枝帶著一個背著藥箱的老者走了進來“姑爺,這位是郎中,給您換藥!”
“哦,這樣啊,麻煩大夫了!”趙軒義客氣的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老者走到近前,脫了趙軒義的上衣,然后拿掉包扎的白布,從藥箱里面拿出藥膏,小心翼翼的給趙軒義涂抹!
荔枝看到趙軒義光著上身,羞紅了臉,荔枝年紀太小,還沒有這么近距離看過男子,紫鳶捏了捏荔枝的臉“轉過去!”
“哦!”荔枝背過身。
趙軒義沒有在意,男子夏天打赤膊不是很正常嗎?“大夫,我這傷口多久才能好啊?”
“皮外傷,沒有那么嚴重,估計十天半個月結痂就沒事了,公子現在其實也可以下地甚至是走動,只要沒有劇烈的運動都無礙!”郎中說道。
“是嗎?”趙軒義笑了,心道李寒嫣還真留手了。
上好了藥,郎中給趙軒義從新包扎“公子切記不要碰水,這樣好的更快!”
“謝謝郎中,對了、請郎中給我的丫鬟診診脈,看看她身體是否正常?”趙軒義看向紫鳶說道。
紫鳶一聽,嚇得全身無力,雙腿一軟好懸沒坐地上,整個人眼神空洞,靈魂仿佛被抽干了一樣“多謝姑爺擔心,奴婢沒事!”
趙軒義一皺眉,雙眼凌厲的瞪著紫鳶“我說讓你診脈,你沒聽清嗎?”趙軒義聲音變的有些生硬。
紫鳶臉上一會青一會白,就連呼吸都變的很困難。
郎中很是好心“姑娘別怕,讓我給你診斷一下,沒病自然是好,如果有,咱們盡量早些治療就是!來!”郎中說完,將一個脈枕放在桌子上。
紫鳶臉色慘白的來到郎中對面,伸出了手,郎中三根手指摁在紫鳶的手腕上,半分鐘后,郎中收回了手“姑娘身體沒什么問題,大可安心!”
這句沒事如果放在平常人耳中,那一定是很開心的,但是此刻聽到紫鳶的耳中,簡直就像是判了死刑一樣,巨大的鍘刀就在頭上懸著!
趙軒義一聽,急忙問道“郎中,我家丫鬟已經成親許久了,沒有身孕嗎?”
“是嗎?原來是成親了啊?不過姑娘這脈象,確實沒有身孕的跡象,不過別急,姑娘還這么年輕,不急的!”郎中笑著說道。
“成親?紫鳶姐姐什么時候成親了?”荔枝驚訝的問道。
紫鳶瞪了荔枝一眼“多嘴,還不送郎中離開?”
收到紫鳶冰冷的眼神,荔枝很是不快“郎中,咱們這邊走!”說完,荔枝帶著郎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