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還不知道咋回事呢,我可不想主動去提醒林局。”
“應該沒多大事吧。”陳澤洋說道:“我記得那天賀隊是叫思文姐帶著老太太去做dna比對,也沒說叫她看著人,寸步不離。況且,成大的解剖室不是內部人不可能讓進,思文姐進去,讓老太太留下外面也沒毛病,誰能想到她自己跑了不說,還這么準當,找到目的地就算了,還從房后的小門跑上來了。”
韓陽叉著腰,他認為陳澤洋說的很有道理,“要是這么說,副隊和特警他們在外面沒看到老太太,也有點責任。”
“哎哎!”陳澤洋立刻叫他打住,“你到底是吃了多大的膽子,還敢禍水東引?副隊他們在外面是查看有沒有陷阱,確定沒有的話自然就完成了任務,不是看人的,你可別亂說話!”
韓陽撇著嘴,“我知道,這不就咱倆嘛,隨便說說。”
陳澤洋抬手看了一眼腕表。面前,手術室大門上的燈依舊沒有變化。
“這都多長時間了,怎么還沒出來。”
韓陽也不懂醫學的事,他只記得當時的出血量很大。“很嚴重,在救護車里,急救的人就忙到滿頭大汗。”
又過了半個小時。
咔噠,手術室的燈滅了。
手術結束了。
商思文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手術室門前。陳澤洋、韓陽隨即跟上。
手術室的大門開了,醫生從里面走出來,摘下口罩。他看著三人,搖搖頭,“傷者本身年紀過大,被長形玻璃碎片刺穿胃部割破了胰腺,導致大量出血,另外有部分胃內容物到腹腔內部,造成了感染。我們已經盡力了。”
商思文抖著嘴唇,不敢相信,“人,沒了?”
醫生點頭,“是,已經去世了。”
韓陽三人只能暫時將范玲的尸體留在太平間,帶著消息返回市局。
隔天上午十點,邢佳麗推開了無名偵探事務所的大門。
她看著在一樓指揮裝修工人的譚杰,問道:“白先生呢?”
對于這次的案件,譚杰也從白計安那邊聽到了結局。
“白先生有事出門了。”
邢佳麗苦笑了一下,說道:“他有說什么時候會回來嗎?”
譚杰搖搖頭,“沒說,不過我可以現在聯系他。”
“沒事,今天我不急。”邢佳麗說:“我關了一天的店,打算放松放松心情。我可以去接待室等他嗎?”
“當然可以。”
譚杰回頭對著裝修工人囑咐兩句,隨后走到廚房為邢佳麗準備茶點。
等待水開的空隙,譚杰想起早上,白計安走前告訴他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不要聯系他。
他透過霧灰色的玻璃,看著坐在里面若有所思的邢佳麗,叨咕著:“委托人的事,應該就是大事了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