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靴的款式和魚攤老板穿的一模一樣。
他剛想抬頭看看究竟是誰這么沒品味,耳畔就響起陌生又低沉的聲音。
“有活兒,給錢,做嗎?”
梁樂把煙搭到唇邊,點燃,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他穿著黑藍色的雨衣,雨衣帽子里還戴著黑色的棒球帽,除了下巴和嘴,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雖然眼前的人很可疑,但是梁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奇奇怪怪的人他見得多了去了。
“犯法的事我可不做。”
陌生人輕笑一聲,“只是送一樣東西,還不到犯法的地步。”
“什么東西你自己不能送啊。”
梁樂沒經大腦,脫口而出。而后,他忽然覺得自己太多事,管人家的閑事做什么。
他連忙擺擺手,“不用回答,我不想知道。說吧,給錢,能給多少?”
“一千。”
“從哪到哪?”
“從這兒到老火車站的二樓,密碼柜。”
梁樂立馬驚得睜大了眼。
這兒的隔壁就是老火車站,來回都用不上半個小時。
就這,能賺一千塊!
“做嗎?”
梁樂剛想點頭答應,卻又臨時生了個心眼子。
“不會很沉吧。一個人能拿動嗎?”
他可不是傻小子,叫人當牛使!
“不沉,單手就可以拿。”
“還有這好事!”一激動,梁樂把真心話直接說出來了。隨后,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只要你不是讓我放炸彈,可以做。”
“好,那么這幾天,你每天至少來這里四次,直到你看到盒子。盒子上會有紙條,你按照上面說的做。”
說完,他轉身離開,徒留梁樂站在房檐下,望著他逐漸消失在雨里的背影。
張江追問:“之后呢?你還和他見過面嗎?”
梁樂無奈地攤開手,“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他都說了,叫我一天來四次,自己找盒子。那一定是他要悄無聲息地把東西送來!要是還能見面,直接約個時間不就得了。”
被懟的張江也不惱。他把手中的紙團攤開,翻到背面,而后,又從桌角拿過一支黑色的圓珠筆。
“男人女人?”
“男人。”
“大概年齡。”
“不知道,樣貌我沒看到。”
張江皺起眉,“你不是說你看到了嘴和下巴,聽到了他的聲音嗎?”
“光是嘴下巴和聲音我就能知道人家幾歲啊!我是梁樂,不是福爾摩斯!”
“年輕年老總能知道了吧!”
“比你嫩!”
張江握在手里的筆一頓,他忍著氣,在紙上寫著:40歲以下。
“有沒有明顯的特征?”
“啥叫明顯的特征?”
“臉上有沒有胡子、痘痕,裸露的皮膚上有沒有痣、胎記、疤痕,紋身,還有牙齒、指甲,等等,亂七八糟的都算。”
梁樂望著天花板想了半天,終于,他激動地一拍大腿,按著自己兩根鎖骨的中間,下方一指長的地方,說:“這!有個小點。”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