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白計安按開電視,將音量放到最小,“林棟既然已經決定了,即便你去也沒辦法改變什么。還不如就這么算了,叫他們自己折騰去。承接的案子少了,身上的責任也跟著輕了。這樣不好嗎?”
白計安的話讓賀威感覺不對,他眉毛一皺,說道:“不對啊,你怎么回事?”
“什么?”
“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恨不得每天都遇到難題和挑戰。剛回國的時候還說去與留要看樾安市有沒有這個能耐,現在遇到懸案,你應該巴不得轉到我手上才對啊,怎么忽然又講起任務少,責任輕的事了?”
白計安瞥著他,“因為我在安慰你。”
不然他還能無緣無故變了不成。
賀威有氣無力地“哦”了一聲,活活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白計安盯著電視上播放的民生新聞,半晌,忽然說道:“雖然新案子不在你手上,但是懸案在啊。”
“那又能怎么樣?”
但凡有一個突破點,案子他早就破了。
“那你就想點辦法把新案的線索找出些。除非案子不是同一個人做的,否則,必有聯系。”
“的確有聯系。”賀威坐起身,“不但死亡原因,就連在骨頭上留下的痕跡都幾乎一模一樣。”
“留下的痕跡?”
白計安來了興致,抬手關掉了正在插播廣告的電視。
“是,之前我們還以為有什么不對。但經過這次的對比,兩名死者都是利器割破頸動脈,失血過多死亡,并且兩具尸體的第三節頸椎上都留下相似的劃痕。”
賀威將兩年前華小天案子的細節給白計安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
白計安道:“從死者的身上沒有抵抗傷,沒有兇手的任何痕跡上看,兇手出手的方式既快又準。加上他一刀不但可以置被害人于死地,還能在人骨上留下刀痕,想必不是一個普通人。”
“之前我們也這么想過。所以在調查被害人華小天的社會關系時,特別地注意了會武術,有特殊經歷的人,不過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他身邊不僅沒有這樣的人,甚至連有過節的人都沒有。”
“沒有找到作案動機。”
“是,根本就沒有。而且華小天是個自由職業者,幾乎每天都宅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鄰居都沒怎么和他打過照面,就更別提有什么梁子了。”
“自由職業?他是做什么的?”
“主播,不露臉不說話,在鏡頭面前做手機殼。收入主要靠賣他做的手機殼和打賞。”
“那這次的被害人呢?”
賀威一怔,具體的他不清楚。
他只聽成諾跟他聊過一隊的進展。
“說是……賊。”
“賊?”
“哎,不知道,一隊的進展相當模糊。我只聽說燕海臻接到報警的時候,本來是奔著蟒蛇和幽靈鄰居去的,結果先是找到了一間養滿異寵的房子,又找到了一間暗房,尸體就在暗房里面。”
“那么他們是怎么確定死者是賊的?”
“因為死者的面部被蟒蛇撕爛,房子里沒有找到證明身份的相關證件,就連dna和所剩無幾的指紋都不在大數據庫中。死者身份是迷,但是房主不是,所以他們聯系了身在國外的房主。但房主表示不知道有人住在她的房子,所以他們就斷定被害人是看準了常年無人居住的空房子,偷偷跑進去住的賊。”
“遇到這種事,房主總要回來吧。”
賀威“嗯”了一聲,他回想成諾說過的話,道:“原本她不想回來,礙于警方的要求,預計后天會回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