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能理解。」
吳雨馨沉著臉,眉眼低垂。
她想起了曾經。
十六年前,當鄭椿發現自己的錯事之后,對自己的威脅。
當時的她徹底慌了,生怕鄭椿將事情告訴別人。
她苦苦哀求,甚至跪在她的面前,希望她可以原諒自己,不要把事情說出去。
「不切身體會一次,就永遠無法理解其中的滋味。」
人人都知道丑事被他人隨意嘲笑、批評的感覺如臨深淵。
但是,這幽暗死寂的深淵里面究竟有多黑、多冷,沒人說得上來。
一個人,一張嘴,一句話,上下嘴皮隨意地一碰,便化成了深淵里的一只冰冷慘白的鬼手,死死地拽著不停向上掙扎的你。
十個人,十只手。
百個人,百只手。
千個人,千只手。
……
到最后,事實和你,面目全非。
“那又怎么樣?”商思文皺眉:“怕被議論,就做好自己的事。雖然鄭椿的做法變態,但吳雨馨這個人不值得同情,她要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做錯事,又怎么會被鄭椿抓住把柄。”
“我們也不是覺得她可憐。”陳澤洋解釋:“現在的吳雨馨也明白當初的自己做錯了。但是她認為,當初的做事也沒有那么嚴重,她不是偷了鄭椿的化妝品,是用了一點之后還了回去。她想說的是,她做的錯事和得到的懲罰不對等,所以顯得鄭椿非常過分。”
韓陽道:“還有另一層意思。她想告訴我們,雖然大學時鄭椿玩弄齊佳明感情的事真的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對于沒做錯過任何事的齊佳明來講,傷害非常大。所以,這場復仇,無論過去多少年再卷土重來,都不稀奇。”
賀威停下車。
他望著前方,樾安市第一實驗小學的校門,問道:“來幾次了?”
“兩次。”白計安淡淡回答。
“跟誰,都干什么了?”
“第一次是跟譚杰,在警衛室打聽了一些事。第二次是跟文昌俊,找的吳雨馨。”
“進門了嗎?”
“沒有。”
“都沒有?”
白計安眉頭微皺:“你要干什么?”
“快點說嘛!”
白計安受不住賀威跟自己撒嬌,硬著頭皮道:“沒有。”
賀威滿意一笑,挺了挺身,解開安全帶,嘆道:“真是一點也離不開我呀。”
“跟你有什么關系?只要有證件,隨便換個警察,一樣進去。”
“不可能。”賀威伸手按開白計安的安全帶,“有我在,你不會有機會和其他警察單獨行動的。”
還想跟別人組隊開黑?
門都沒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