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威將昨晚和白計安說的話轉述一次。
之所以他們會有這種想法,也是因為無論怎么調查,就是找不到兇手的犯罪動機。
沒有人會為了一個無冤無仇的人,設計一場精心的殺人事件。
“可是。”商思文道:“很多的殺人犯本身就是變態啊!”
“這點我也想過。”賀威道:“原本我的猜測和計安就有些許的差別。起初,因為判斷失誤,我以為崔宇建和魏軍都死于低血壓性休克,所以認為魏軍可能是兇手為了能成功殺害崔宇建的試驗品。但是,他們倆的死因完全不同,我的猜測也就不成立了。”
而后,賀威搖搖頭,“算了,先不說這個。肖敏那邊有什么發現?”
“終于到我了。”肖敏無奈地翻開文件夾,嘆道:“等的花都謝了,還以為今天輪不上我說話了呢!”
成諾直言:“每次你不都是最后嗎?”
“你們還知道呀?!”肖敏的眼神從主位的賀威開始,以順時針的方向環視一圈,說道:“每次都這樣!成諾第一個開始,然后就東拉西扯地巴拉一堆!你們到底有沒有把痕檢當一會兒事?就不能把線索都聽全了之后,再巴拉?”
猜對就算了,每次聽到他們偏離主題,肖敏就有一種看小丑的感覺。
“好好好,別氣。”成諾哄道:“先說正事,行不?”
肖敏撇了撇嘴,回歸正題:“首先,無論是魏軍出事的包房,還是崔宇建出事的辦公室。因為算是公共場合,指紋、腳印、dna,這些幾乎每個人都有留下,沒有參考價值。”
相比這些,更讓賀威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崔宇建辦公室的門,有沒有什么古怪的痕跡?”
“古怪?”
“嗯,比如門的上下縫隙有沒有繩子摩擦的痕跡,或者是門鎖上有沒有什么水漬。”
肖敏不懂賀威為什么這么問,只是一點她可以確定。
“沒有。任何古怪的痕跡都沒有。”
“那可以確定了。”賀威靠在椅背上,“兇手有崔宇建辦公室的備用鑰匙。”
陳澤洋詫異道:“保管鑰匙的保安不是說只有兩把,一個在崔宇建本人身上,另一個在他那里。”
“難道保安也有嫌疑?”
商思文苦著臉。案件到現在,她總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
明明有兇手的范圍,但線索太碎,別別扭扭,總感覺串不到一塊。
“不會。”賀威道:“首先保安跟魏軍一點關系都沒有。其次,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與其故意鎖門暴露身份,還不如敞門離開,還以可以混淆視聽。”
“其他人復制的唄!”韓陽道:“東面的市場就有,十塊錢一把。”
“但是。”陳澤洋道:“就是因為懷疑有人復制了鑰匙,我昨天在報社就問了崔宇建的妻子楊蘭玉。她說崔宇建永遠都把鑰匙掛在腰帶卡扣的右側,而且從來不會亂丟。因為那串要是不僅僅有辦公室的,還有指紋密碼保險箱的備用鑰匙。非常重要。”
“話是這么說,但誰能保證沒有失手的時候?你不睡覺,不喝酒啊?”
話畢,一瞬間,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韓陽的身上。
仿佛被一群食肉動物盯上的羚羊,看的韓陽小腿抽筋。
他左右看看,聲音直顫:“干,干什么?”
突然,商思文興奮地抬起巴掌,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叫道:“喝酒!”
“啊?”
斐辰道:“崔宇建經常應酬,喝到不清醒的次數就算不多,也一定會有。”
陳澤洋道:“所以跟在他身邊,每次都會在酒局之后送他回家的人,最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到鑰匙。”
韓陽齜牙咧嘴地揉了揉后背,嘟囔道:“那不就剩一個人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