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父母雖然有文化、有知識也不缺錢,但總體來講,人生太平淡。
說白了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和上層的那些大佬們相提并論。
一個男人,想要有大出息,首先就要具備足夠的野心。
只是,周信到死都沒明白,如果沒有襯托起野心的實力和運氣,那一切注定只是一場如鏡花水月般的空夢。
意見不合的結果是周信偷偷改掉了父母幫他選擇的專業。
得知后的父母與周信大吵一架,而后來的結果就是從大學開始的第一天到死,他都沒有回家與父母住過一天。
“雖然他一直在外面自己租房,但我們還會時常通個電話。只是時間有點長,可能三四個月一次,每次也只有幾分鐘。”
從周信的家出來,商思文和陳澤洋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除了兒子去世的壞消息,他們沒有在周父的口中問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他們簡直無法理解,僅僅是一個選專業的問題,能讓他們冷戰數年。
要不是因為三個月一次的電話,他們還不知道周信早就已經死了。
“所以,他的社會關系,周信的父母一點也不清楚?”燕海臻站在周信的出租屋里,對著電話里的外援說道:“既然沒有線索就過來集合,地址發你們了。”
商思文按開手機,確認什么都沒有之后,轉頭看向陳澤洋。
直到陳澤洋也搖了搖腦袋,才問燕海臻發到了哪里。
“發到賀威那了,我們又沒有微信。”
說的這么理所當然。
叮咚。
陳澤洋趕緊劃開手機。
三隊的群里,賀威轉發燕海臻的信息,并在們。」
還不等他們倆高興,韓陽已經用蹦蹦跳跳的表情包秒回了。
“馬屁精。”
商思文嘴里罵著韓陽,心里卻涌出一股暖意。
她轉頭看向身旁同樣浮現笑意的陳澤洋,心想他們果真都是一樣。
無論是誰都代替不了賀威在三隊給他們帶來的安全感。
調查周信,燕海臻率先找到了出租房的房東。
房東是個只有三十歲的年輕女人。
她直言自己一年都不來一次。房租是以半年一交的形式,用微信打給她。
至于她的房客周信本人,她只見過兩次,還都是在剛租房子的三年前。
“不記得,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女人站在玄關,望著陳設陌生的客廳,思考再三后,問道:“不過,警官,人,確定不是死在這兒的吧。”
“雖然不是好事,但是恭喜你。”燕海臻道:“房子沒沾血。”
聞言,女人趕緊撫了撫發顫的胸口,從一開始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緊接門外一聲“燕隊”。
何鋒從門走進,身后還跟著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大爺。
“燕隊,這是二樓的鄰居陳大爺,他有線索。”
燕海臻立刻轉過身,“說。”
“住在這兒的小伙子,有個女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