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韓陽遺憾道:“別說手鏈了,就連手表都有嚴格的要求。”
“手鏈?”賀威雙手抱胸地看著他,“誰跟你說我要給自己手鏈?”
聞言,三人都有些吃驚。
“不是吧。”同樣抱胸的韓陽湊到賀威面前,用手肘捅了捅他的隊長,“做男朋友的,你可太不像話了。怎么能鎖白哥呢?明明就是你成為俘虜,甘心被鎖。”
“你懂個屁。”賀威嫌棄地瞪韓陽一眼,而后,對著他們說,“繼續工作,我要在燕海臻從現場回來前知道徐琳和馮雪峰、周信的關系。”
說完,他轉身回到辦公室。
鎖他?他還用鎖?
倒是白計安,又朋友又助手的,整天哥哥叫著,圍在他身邊滿天飛,才是那個應該被鎖的人。
不但要鎖,他還要在鎖頭上掄上兩錘子,給我釘死!
探案館的工作進行得比想象中要順利許多。
還不等天黑,燕海臻就敲開了賀威辦公室的大門。
“有發現嗎?”
燕海臻撇了撇嘴,組織語言的能力明顯下降。
“那,肯定是有。光是清潔劑,不可能徹底洗掉那么一大片的血跡。”
單純的一句話竟讓他有些磕巴。
“你怎么了?”賀威嫌棄地皺起眉,“奇奇怪怪的。”
“我,我,怎么了?沒怎么啊。”
“行了。”賀威看出他想感謝自己又說不出口的別扭樣,直言:“之前你不是叫我少惡心人嗎?你也一樣,別惡心我。有那時間想別的,還不如早點破案,我還有要緊的私事。”
“又去醫院?”
“嗯。”
燕海臻打量他一圈,奇怪道:“你到底怎么了?看你這樣,不像生病呀。”
“不關你的事。”
……
“說話非要這么嗆是吧?”他剛想借機緩和一下關系。
“因為,我還是習慣之前的關系。”
賀威話音剛落,大門被推開,沖進來的是呂浩然。
“燕隊,賀隊。張智云醒了。”
兩人相視一眼,而后,燕海臻帶領一隊負責審訊馮雪峰,問出他與徐琳的關系;而賀威帶著負責調查人際關系網的陳澤洋去見張智云。
“了解我的人?”
張智云有些發懵,他想了半天,除了自己身邊最好的朋友和前任王筱筱之外,還真的找不出既能害他又和他親近的人。
賀威坐在椅子上,面對坐在病床上的張智云,說道:“好好想想吧,你想到的一切都是在幫你自己。”
“可是……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有人要處心積慮地害自己。
尤其聽到警方問他,他和探案館老板馮雪峰有什么交集的時候,他就更不解了。
交集?
只是在裝修時參與過,之后又帶著女友去玩了兩次。
每一次接待他們的人都不是老板,只是普通的員工,這也算接觸嗎?
“普通的員工?”
“是。”
賀威伸手接過陳澤洋遞來的六張照片擺在張智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