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還真是他見過的,最火辣的叫人吃飯的方式。
火辣到想抬手給他兩下子。
終于,樓梯間傳來的腳步聲讓譚杰趕緊直起身子。
等了半天,他們可算是下來了。
賀威殷勤地拉開椅子,伺候自己家的大寶貝坐下之后,才顧得上自己。
譚杰看著坐在對面,連吃飯步調都一致的兩個人,越看越覺得哪里不對。
觀察了半天,直到白計安無法再忽略他的視線。
“怎么了?”
譚杰回過神,不禁轉頭向陽光高照的外面望了望,“今天是很冷嗎?”
白計安夾菜的筷子一頓。
這么簡單的問題,依照他平時每天都堅持不懈地看新聞的習慣,是不可能答不上來的。
這么一想,好像自從賀威躺在身邊之后就沒有健康的起床了。
今天早上也是,光顧著在賀威身上攤煎餅來著。
“不但不冷,最高溫達到了零上三度。”
賀威握著手機,向下刷著未來幾天的天氣預報,完全沒有注意到譚杰正咬著筷子頭,發呆地盯著他們。
他沒看到,白計安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你到底想問什么?”
“我想問你們為什么會突然一起穿高領羊絨衫。”
室外溫度零上三度,室內零上二十六度。
快遮住半個下巴的高領羊絨衫,完全沒必要。
況且,之前每次在家,即便室外零下十幾度,白計安依舊穿著一身輕薄的居家服上下轉悠。
裹得這么嚴實,還是第一次。
聞言,賀白兩人不自覺地互看一眼,而后,率先撇開眼神的白計安迅速抓起豆漿喝了一口,潦草回答:“流行。”
“是嗎?”
譚杰有些迷糊,他怎么沒刷到過。
眼看譚杰又要開口,賀威突然提高嗓音,十分突兀地叫道:“魏昕!”
“什么?”
“剛剛在你洗澡的時候,她過來了,要委托你跟蹤羅染和趙宇然。”
“跟蹤?”
“是。”賀威道:“她說昨天晚上意外發現羅染在醫院對她的惡言惡語是故意的,而且不止對她一個人,還對其他比較親近的朋友也是。她懷疑里面有貓膩,所以希望我們能幫她跟蹤羅染和趙宇然,她想知道他們倆究竟要做什么。”
“我不接跟蹤的委托。”白計安吃著豆花,輕描淡寫。
“那我回絕她?她的聯系方式還在接待室的茶幾上。”
白計安放下湯匙,靠在座椅上沉思片刻,問道:“她跟你說了什么?”
“是這樣。”賀威也放下筷子,向白計安側過身,娓娓道來。
據魏昕講。
昨天晚上她通過一場朋友組局的聚會上得知了羅染的傳聞。
這些傳聞中,幾乎都被當做了不好的事說了出來。
其中有兩點比較重要。
第一,羅染可能有類似情感潔癖的癥狀。
第二,羅染在大學時期與室友關系不和,但她從未和魏昕提起過,魏昕也從來不清楚其中的緣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