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
賀威盯著白計安云淡風輕的臉,感覺心臟突突直顫。
厲害。
他真的好厲害。
這么厲害的人居然是他的。
更愛了。
好想在這強吻他。
賀威突然用雙手捂臉的動作嚇了白計安一跳。
不會是找不到破綻,他還嘴硬,沒玩過自己,就,生氣了吧。
不能吧,又不是小孩子。
“計安。”賀威歪著頭靠在他的肩上,悶聲嘟囔:“我好愛你。”
什么?
白計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感覺上下劇情好像沒對上。
“你愛我嗎?”賀威又問。
“愛啊,當然愛。”
愛的不得了,已經抓心撓肝了。
“我也是。”
賀威滿意地在白計安的肩頭上蹭了蹭,直到滿足后,他擺正腦袋,問道:“是不是可以回家了?我餓了,想吃飯,想親你。”
“回家?羅染你不跟了?”
賀威坐直身,嘆了口氣:“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我離開的十分鐘里做了什么,也沒證據證明你一定做了什么,但是,直覺告訴我,我們今天來這兒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對吧?”
白計安沉默地與賀威對視了片刻,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聞言,嘴角瘋狂上揚的賀威終于還是沒忍住,哈哈地笑出聲。
剛才他的一段話,只要白計安溫柔地回答他:「嗯,走,我們回家吧。」
就等于變相承認他做了什么。
連審訊中經常用的套話也不上鉤。
他簡直是又愛又恨,就要稀罕死白計安了。
“你笑什么?”白計安提醒他:“好好工作行嗎?哪有你這么跟蹤的,還不如譚杰專業。”
“反正你有辦法。所謂的跟蹤,不就是走個形式嗎?”
“我沒這么說過。”
“還裝傻。”
“是你太奇怪了。”
“是嗎?”忽然,賀威挺直身,向他歪身靠過來,輕聲道:“嘴這么硬也沒關系,找機會,我愿意在特殊的時間,特別的地點,對你實施刑訊逼供。”
聞言,白計安疑惑地眨了眨眼。
他轉頭看著賀威,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賀威這么直白的騷話了。
想起來,剛開始在一塊的時候,賀威還是會時不時說兩句逗自己。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少,到后來,連深入交流都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動要求后,好不容易才成功的。
怎么忽然,好像又變回去了?
他是穿越了?
“你怎么了?”白計安問。
“什么怎么了?”
“你剛剛說刑訊逼供……”白計安湊近賀威的耳朵,用極小的聲音問:“是要那個的意思嗎?”
賀威壞笑:“當然。”
都用上刑訊逼供了,他總不能光逮著白計安的嘴親個沒完吧。
上次他只是粗暴地咬兩下就有點紅腫卷邊了。
白計安的皮膚比他想象中嫩得多。
“為什么?”
賀威詫異地扭頭看著他:“什么為什么,我要你還需要理由?”
這是專屬他獨一份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