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個極有原則和底線的人,
絕對不會被心軟和善意驅使!
“這樣啊。”
一直垂著腦袋的栗山慢慢抬起頭,在松開聶開宇的雙手后,他搖搖晃晃地坐直身子。
終于解放的聶開宇立刻收回雙手,心疼地看了看自己微微發痛的手腕。
還好放棄了,嚇死他了。
話落。
銀光從天而降,猶如一道極快的驚雷落在耳邊!
噗嗤一聲!
剎時,聶開宇清楚地感覺到他平穩蹦跳的心臟漏跳一拍。
他屏著呼吸,斜眼看向聲源。
僅靠月光照射的房間有些幽暗,但對于反光的東西來講,這樣的環境反而能夠凸顯它們的存在。
細長的匕首插進枕頭,在他耳邊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cao……
“現在,”栗山涼俯身握住刀柄,瞪著通紅的雙眼看著他,耐心詢問,“現在,能抱了嗎?”
聶開宇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沒說話,沒點頭,只是默默地張開雙臂,向性命屈服。
清晨,靈動的鳥鳴聲在窗外響起。
身披紫色流光睡衣的聶夫人從浴室走出,一邊盤發,一邊走到還在熟睡的老公旁邊。
“老婆。我今天能不能不去跑步了,酒勁還沒消。”
“還頭疼?”
“也不是,就是有點懶。”聶總總是實話實說。
盡管不太滿意老公請假,但念在這是他的第一次,也只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只不過答應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
“那你睡吧,我騷擾兒子去。”
“等等,”見老婆轉身要走,聶總忍著頭痛坐起身,勸道:“兒子總也不回來的原因就是喜歡清凈,不喜歡別人安排自己的生活。你明明都知道,還大初一叫他起來跑步,你說他下次,不是更不想回來了嘛。”
“就是總也不回來才要陪爸媽呀!不然我懷他十月,從小到大給他豐衣足食的生活干什么?又沒叫他天天陪,一年就這兩天還受不了!我不管,我就去叫。”
“那說好,要是被趕出來,別跟我哭。”
“嘿!他敢趕我,我是他媽!再說了,我找你哭怎么了?我是你老婆,我不找你哭,找誰哭?”
“好好好。”聶總算是服了,“你找我哭,誰叫我年輕時就相中你了。”
“什么叫年輕的時候,你現在不相中我?”
扯著被子躺回去,聶總蒙頭嘟囔:“相中,怎么可能不相中。”
看自己老公那敷衍的樣子,聶夫人不屑地咂了一下嘴,心想隔壁白家,她老公怎么就沒有人家老公那么會稀罕媳婦呢!
一路走到聶開宇的房間,聶夫人抬手叩了叩門板,半天都沒有動靜。
難道已經醒了?
她回身向樓下一望,一樓客廳,除了忙衛生的趙姐之外,沒有其他人。
“呲呲!”
聶夫人半捂著嘴,對樓下正在擦瓷器的趙姐,瘋狂打著沒人能聽懂的信號。
“呲呲!”
見趙姐依舊沒反應,聶夫人急了,扯著脖子又快又短地喊一句:“趙姐!”
趙姐渾身一抖,她左右環視,直到發現站在二樓欄桿前向她打著“噓”手勢的夫人。
怕打擾客人休息的夫人張牙舞爪的可愛樣子讓趙姐忍不住笑。
她也陪著夫人,用雙手比劃說:“怎么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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