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突然又加了這么多的工作。
“你問賀隊去,誰知道呀!”
她只知道隊長叫她做什么,她就認真仔細地做。
按照跟隨賀威這么久的經驗,結果都不會出錯。
只不過這次的案子實在特別。
雖然照以往發現尸體的案子,它不殘忍,但卻非常的棘手。
一個個在家沒人管的孩子,連出門沒回家,家長都能隔兩天才發現。
至于走訪調查,他們的父母不是不清楚就是不想說,不想說他們又不能逼著問。
線索一少再少,除了花費大量的時間,盡可能地爭分奪秒地看監控之外,還真就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
“因為李樂的日記。”
陳澤洋從抽屜里拿出眼藥水,邊滴水邊說出,在他們出發去找監控的時候,他和白計安在賀威辦公室里發現的新線索。
“校園霸凌!”
一晚上沒說過一句話的黃玉卿終于忍不住了,她抬眼望著位于斜對角的陳澤洋,眉頭緊皺。
“我也挺意外的。”何鋒嚴肅道:“當真方向沒有錯?”
陳澤洋堅定道:“不會的。”
日記上的表述足夠清晰,而且,經歷多次,他相信白計安的判斷。
“但是很奇怪啊。”呂浩然道:“費媛的后母可是副校長,天天都會在學校上班,眼皮子底下,就算她無感費媛這個繼女,但是為了自己的顏面,她也不可能完全坐視不理啊!”
繼女在學校被同學欺負,這不是等于公然打她的臉。
時間一長,問題沒有被解決,還會被人在私下議論她蛇蝎心腸。
完全不值。
“那你也要看看對方的父母是誰呀!”商思文道:“別人暫且不論,單靠王啟明的父親一個人,別說汪華一個副校長,她就是正校長、教育局局長,再多的不滿,也要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忍著。”
“不是吧,那也太囂張了!從政的就能無所欲為,孩子帶頭搞霸凌,沒人敢說!?”呂浩然有些不信。
“我同意商思文。”韓陽瞄著呂浩然,直言:“你就是太天真!孩子帶頭搞霸凌?可是李樂的日記里從來沒有提到過他們有動手打人的行為。費媛身上連根頭發都沒掉,別說汪華不在意,就算她的親女兒,汪華能怎么辦?”
“可是欺凌并不是只有暴力性,還有語言和網絡攻擊。”黃玉卿道。
“我懂你的意思,我也知道這小子的確是在欺負人,被欺負的費媛也很可憐,但是,”
韓陽坐直身,對著滿屋子的警察,坦言。
“工作這么久,你們見過誰因為自己的練習冊被拿走,傳來傳去之后,在物歸原主的條件下,來報警的。就算真的是我工齡短,見識淺薄,可誰立案了?”
房間里沉默了半晌,直到何鋒開口,打破僵局。
“平心而論。校園里發生帶有惡意作弄他人的事件很多,尤其是像費媛這種。多數被知道了,也會被告知,「只是個玩笑」「不要那么在意」等等。”
“那也太過分了。”黃玉卿道。
商思文微微嘆了口氣:“這種情況就算真的被報警、被帶來,也只會批評教育幾句后,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那樣,把人放回去。”
就算他們真的清楚誰善誰惡又能怎么樣,警察能做的只是調節矛盾,至于能夠下手嚴管的,也只有真正觸犯到法律的人。
忽然,三隊辦公室的大門開了,賀威依靠在門邊,淡道:“正因為這樣,所以才會出現那么多不惜雙手染血,也要復仇的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