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人就是賀威。」
他噙著淚,心在流血。
好羨慕啊,
他無比輕易地得到了這世上,他最想得到,卻又望塵莫及的愛。
“錯怪我什么?”
待栗山涼回神,身上幾處相對嚴重的傷口已經被包扎好了。
他抽了抽鼻尖,對白計安露齒一笑。
只是這笑容在白計安眼中有些苦澀。
“我想說,我錯怪你了。”他抬了抬纏滿繃帶的胳膊,打趣道:“果然,不能取人性命的條件下,想要毫發無傷地全身而退,很難。”
“知道的話,下一次就多帶些麻醉劑。”
他這樣省,弄得好像他這個做老大的多摳一樣,麻醉劑都舍不得給。
“沒想到是他們做的,松懈了。”
“他們?”
栗山詫異地張了張嘴,想起綁架聶開宇的人和組織有關系的事,還沒有和白計安說。
“我看到了,紋身。”他喘著不均的粗氣,表情嚴肅鄭重。
紋身。
惡魔羊頭。
白計安瞬間瞪大了眼,片刻,迅速恢復冷靜的他陷入深思。
“所以,綁架開宇的人才是他們,譚杰遇到的不是。”
“譚杰?”這個名字,他還有些印象。“關他什么事?”
白計安搖搖頭:“譚杰的事以后再說。我問你,開宇呢?”
栗山帶著白計安一路返回山洞,路上,他怪道:“定位器壞了嗎?”
“沒有。”白計安道:“我是尋聲找到你的。至于定位器,我發現它的位置長時間沒有移動,擔心你是不是遇到了緊急情況,不小心弄掉了機器。”
扒開茂密的樹叢,栗山涼攔下準備爬進去的白計安,半晌,只見他弓著腰,拽著聶開宇的兩只腳腕,把人拖了出來。
互換衣服后,
看著因碼數偏小,不得不掛在半個屁股上的褲子,和栗山涼無情拖拽下,被石壁一路摩擦,卷到腋下的套頭上衣。
面對慘不忍睹的好友,白計安是既同情又辣眼睛。
此時此刻,瀟灑浪子聶神醫這番狼狽到被糟蹋過的模樣到此為止。
天知地知,白涼知,千萬不能讓他本人和賀威知道。
否則,一個會郁死、一個會笑死。
栗山伸手探著聶開宇額頭,眉宇間滿是擔憂:“還是很燙。”
“走吧。”白計安上前,剛扶起昏沉的聶開宇,就被栗山攔住了。
“我一個人可以。”
白計安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我怎么會不知道哥最在乎的是什么。”栗山伸手摟過聶開宇的后頸在懷,向白計安伸出另一只空手:“給我吧,我知道你一定會帶。”
得知此事和組織有關系,毫無疑問,白計安的心已經飛到山頂去了。
“沒必要,這里是山腰,護你們下山之后我再回來。”
“還有個女人!”栗山道:“還有個女人。哥,耽誤了,可能就來不及了!如果真的找到什么,借此機會,我們或許能抓住其中一個a!”
白計安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從腰包里拿出用于強行麻醉痛感,消除疲勞的注射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