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想起又抓到他的傷口,栗山涼猛地睜開眼,只見聶開宇盯著他,笑得很開心。
“怎么樣,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什么?”
“明白真的一夜春宵,背后出現抓痕的人,往往都不會腰痛。所以,如果傷痕出現在我的背上,你就不應該來驗證我是否能正常走路,而是你自己。”
趁小兔子大腦各部分零件極速運轉之際,聶開宇咸香的豬手重新撫上他的腰,像有導航般直奔那性感稀有的腰窩輕輕揉搓。
小窩窩的神奇觸感,他還真沒碰過。
“可我身上沒有感覺,那你的傷是怎么來的?”
“你當時全身太疼,我抱你睡覺的時候,你抓的。”
終于捋清亂成一團的線,栗山涼垂眼看著聶開宇還在揩油的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開!
嗷地一聲,聶開宇舉起肉眼變紅的手背,不敢置信道:“你真打我!”
“誰叫你手腳不老實?活該。”
要不是因為剛剛有教學的成分在里面,光憑著他撞麻自己那一下,他都會在聶開宇的腰腹再留下兩拳!
聶開宇心疼地吹了吹發熱的手背,抽空瞥著罪魁禍首,問道:“你要這樣說,我是不是也應該給你兩下?”
“什么?”
“自己做過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是吧!”
“你不是說我們什么都沒做嗎?”
“雖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但也不是純睡覺。”
栗山涼剛平穩的心又被無情吊起。
“還有什么?”
聶開宇雙手叉腰,用嫌棄的小眼神飛他:“你不是讀麻省理工的嗎?有沒有腦子!”
什么事都要靠他想,想完了還打人。
委屈死了。
手背現在還疼呢!
栗山涼無情地瞪他一眼,無聲分析。
不是純睡覺,就證明他還是對聶開宇做了些什么,但又沒有之前誤會的那么嚴重。
如果不是本壘。
一壘……不會,一個馬上三十歲的男人,不可能這么矯情,牽個手也要和他算賬。
二壘和三壘選一個的話……栗山涼抬頭對上聶開宇的傲嬌臉,自動排除了與本壘打只差一道防線的三壘。
如果他真的把聶開宇摸個遍,恐怕他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警察拷在暖氣片上拘留了。
“我親你了?”
隨著聶開宇點頭的瞬間,栗山涼絕望地展示世界名畫《吶喊》。
像怕栗山涼沒死透似的,聶開宇極速補刀:“而且還不是一口!”
“幾口?”
聶開宇瞟著天花板回憶的樣子讓栗山涼非常想找條地縫下潛到二十一層的鄰居家。
“讓我想想,幾口呢?”
說著,聶開宇伸出食指,一下一下地點著唇邊讓栗山涼瞳孔緊縮。
這畫面太殘忍了。
看來無論什么原因斷片,第二天被人強行回憶的感覺都太尷尬了!
栗山涼一個箭步竄到門口跑出去。
聽到開門聲,正在看書的白計安抬頭一看,只見與他對視的栗山涼身子一頓,埋下爆紅的臉,一溜煙地跑回房間。
隨后,又是一聲開門。
再看過去,聶開宇雙手插兜地走出來,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怎么了?”白計安問道。
聶開宇走過來,跨步坐上沙發,擰開茶幾上的水,笑道:“沒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