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開宇不解地看著他爸:“您這么驚訝干什么?”
“你在家?!”
聶開宇絕望地閉上眼。
他們全家都差點被滅門了,他的父親還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什么時候回來的?還有,”他指著監控室,手指哆嗦,“你知道怎么回事嗎?我剛到家,家里的吊燈突然就亮了,完事二樓憑空出現兩個人,之后你媽就跟他們打起來了,理由也沒有……”
聶開宇抬手打斷小嘴叨叨不停的父親,疲憊地說:“這些不重要,您有沒有哪里受傷?”
“沒有。”
他都挺好的,秦王繞柱,實乃妙計,老祖宗誠不欺他!
“那就好。”聶開宇深呼一口氣,“爸,我問您,我媽這么厲害,從小到大,你們怎么誰都沒和我說過?”
“跟你提。”聶總都要笑了,低吼:“我也剛知道!!”
“啊?!你倆在一塊三十年,您才知道?我媽沒和您說過?!”
他怎么有些不信呢?
聶震撅起嘴:“好像提過一嘴空手道冠軍,但我沒信。”
“什么?您為什么不信?!”
“我以為她和我吹牛呢!”
……
真荒謬啊。
聶開宇徹底無語了:“不是,她和您說,您怎么能不信呢?!”
這話說的,聶震也是六月飛雪竇娥冤啊!
他一把抄過桌上的全家福,指著申煜那張白皙恬美的臉,怒道:“你自己看,就你媽,亭亭玉立,千嬌百媚,細皮嫩肉、秀外慧中,柔情似水的,擱你,你信,你信吶!!”
“可是我媽平時在家不是說一不二,霸道得很嗎?”
到底哪里柔情似水了。
聶震得意一哼:“那是對你,對我可不那樣。至少,你媽生氣時從來沒打過我。”
“她可能怕稍有不慎打死您。”
對于他媽,他們爺倆頂天是兩個血條忽略不計的脆皮。
“你們倆干嘛呢?”聶夫人垂眼看著圍坐在女人身前的父子倆,呼吸有些不穩:“沒事干,嘮上了?”
聶開宇猛地站起身,“栗山呢?!”
嘭地一聲!
渾身是血的男人被栗山涼大力丟出來,順著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一路滑到女人身邊。
聶開宇立刻沖上去,擺弄栗山涼的身體,急道:“有沒有受傷?破皮也算。”
栗山涼舉起左臂,一道足有七八厘米的刀口翻出混著鮮血的白肉。
聶開宇一把拉起他的右手,乘坐電梯一路到達三樓,推開其中一間房,屋里充滿草藥的味道。
栗山涼專心地看著滿墻棕色的藥匣,每個藥匣正面都寫著草藥的名字。
“你還懂中藥?”
“只是興趣。”
聶開宇拿出一張黃紙,對著滿墻的草藥翻個不停。
直到止血的草藥找齊,他轉過身,只見渾身濕透的沈又晴光著腳,像女鬼般站在毫無察覺的栗山涼身后,高舉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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