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cathara瞇眼瞄著十米開外的場景,“他手上似乎有你的畫像,正在租賃公司的附近找人打聽。”
白計安不屑地輕笑一聲:“虧他還是「梅花」的人,真老土。”
“不會被他發現什么吧?”
“放心,行動當天我做了偽裝,租車的事也不是我親自去的。”
“那是誰辦的?栗子?”
“他特征那么明顯,我怎么可能讓他去。是譚杰,上次你在事務所見過的。”
隱約感到不安,cathara四周張望,直到確定周圍全部監控器的分布位置。
“他要是能拿到監控錄像呢?”
“沒關系,譚杰那幾天得了重感冒,口罩和帽子不離身,加上我們租車走的不是公司的正規渠道,是從司機手上轉租的,交易地點也不在公司。之后的租金、修車、加油等費用,辦得非常妥帖,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稍松一口氣,cathara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跟蹤被日下隆夫發現,那么她本身很可能成為白計安露出的唯一破綻。
她匆匆掛掉電話,鉆進車廂,調轉方向離開。
賀威回到書房,看著坐在椅子上出神的白計安,問道:“怎么了?”
他剛剛有聽到電話聲,只是不知道內容。
“cathara在中心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遇到了中川佑樹的翻譯和日下隆夫……”
忽然,白計安想到什么,抄起手機去找聶開宇的號碼。
“你做什么?”
“我要問問開宇,中川佑樹是不是醒了。”
拿走白計安手上的電話,賀威無奈道:“你是不是忘了?中川佑樹轉院,聶開宇在家養傷。”
就算他是神醫,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我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他中川佑樹可能醒來的時間,我有疑問需要驗證。”
“疑問,這還不簡單?”賀威掏出自己的手機,“我打電話給燕海臻,他就在中川佑樹的病房門前。”
短短一分鐘的時間,賀威得到他已經醒來的準確信息。
不等賀威掛掉電話,白計安伸手拽過一沓白紙,在上面將中川佑樹、藤原智、「黑桃」、日下隆夫還有自己的名字圍成一個圓形寫下。
把上面幾人的關系進行連線,唯有日下隆夫,他不知道該怎么畫。
見他猶豫不決,賀威問道:“明知他的身份還不肯落筆,你的顧慮是什么?”
放下鋼筆,白計安轉身面對賀威,“你還記得中川佑樹來樾安時,在兩個秘書中間,放棄跟他多年的日下隆夫,選擇親自提拔的山田愛美的原因嗎?”
“根據情報結果,日下隆夫是中川佑樹繼任會長后,藤原智為他推薦的人才。后來藤原智的野心暴露,他便不再相信日下隆夫,所以才會把一個看似與中川物產毫無關聯的收銀員放在身邊。”
“所以,中川佑樹本身是不相信日下隆夫的。相反,日下隆夫也因為自己沒有被選擇,明白中川佑樹對他的猜忌。那么為什么,中川佑樹會在大難不死之后第一個找他?難道他不會擔心日下隆夫是藤原智除去山田愛美之外的另一個「死侍」,寧可當場被捕,也要在病房里殺了他,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
無論如何,這不符合常理。
抽走白計安手上的鋼筆,賀威把日下隆夫的名字和中川佑樹連在一起。
“或許他們本身就不是敵對的關系。”
“你是說日下隆夫是「梅花」的叛徒?”
“沒有證據。不過,我們可以去找。”
拉上白計安的手,賀威把人一路帶到衣帽間。
“換身衣服。”
“去哪?”
“探病。”
路上,賀威開車,白計安坐在副駕駛,手里不停地擺弄手機。
趁紅燈,賀威終于扭頭看著他,問道:“在干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