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劃拉劃拉,聶開宇轉頭看著賀威,倍感悲催地說:“我和他們的關系好像比你們還近。”
到達目的地,賀威伸手握上門把,推開前,他轉頭問道:“準備好了?”
聶開宇哼笑:“別小瞧我的膽量,醫院的太平間我來去自如,心尖兒都不帶顫一下的。”
聞言,賀威也笑了。
“我自認為,克隆人比人類尸體更能讓人產生毛骨悚然的恐懼。”
說罷,賀威敲門把燕海臻叫出來,聶開宇雙手環胸站在他身后撇撇嘴。
不得不承認,賀威這小子在解讀微表情上的確有自己的造詣。
簡短一句話,燕海臻轉身回到審訊室,用黑布條將中川佑樹的雙眼蒙起來。
直至確定他完全看不到任何光景,他出來,對站在走廊等待的聶開宇點點頭:“跟我來。”
聶開宇表面風平浪靜,帥氣逼人,但內心早已萬馬奔騰。
只要一想到里面坐著一個說人也不完全算人的生物,他就忍不住在心里一邊做禱告,一邊默念栗山涼的名字,請求大人賜蝴蝶刀護體。
踏進審訊室,20平方米的小屋灰禿禿的,除了一張干巴巴的木桌和栓滿手銬腳鏈的鐵椅之外,什么都沒有。
壓抑的環境、一眼看透人心的警察。
果然不是誰都能坐在這狡辯的。
聶開宇在燕海臻的帶領下走到中川佑樹身前,一時間,無論身處現場的何鋒,還是站在觀察室里等待結果的眾人,緊張的氛圍都不由讓人渾身戰栗。
他們屏住呼吸,瞪大雙眼,生怕一個不經意的眨眼,錯過最重要的瞬間。
在燕海臻的命令下,中川佑樹不得已翻過兩只手腕,剎時,聶開宇的臉色一白。
其實,他在一瞬間就已經看出縫合是否出自自己之手,只是克隆人的結論過于瘋狂,讓他不敢妄下結論。
他定睛看著,沉默著。
短短幾秒度日如年。
最終,他抬起頭,對燕海臻點頭。
賀威率先等在走廊,聶開宇沒繞彎子,在審訊室大門關上的剎那,說:“的確不是我做的。”
相比倒吸一口氣的斐辰他們,賀威并不意外。
隔著玻璃,他很清楚地看到聶開宇變化的表情。
況且,他一直無條件相信白計安,也相信自己。
“行了。”賀威走上來,拍了拍聶開宇的肩,“帶你去看他,順便說說話,緩解一下。”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三隊和一隊眾人面面相覷。
看誰呀?
聽到開門聲的白計安放下書。
“開宇?”白計安訝道,“你怎么會過來?”
賀威把聶開宇放下之后便轉頭回去了,白計安定睛瞧著他,直到他走到沙發前,距離自己三十公分處坐下。
“白計安。”
聶開宇仰躺在沙發上,好像遇到不小的困難。
“你說我們怎么會這么倒霉呀?”
“怎么了?”他到現在還一頭霧水的。
“你家的警察把我找過來,叫我看審訊室里的中川佑樹的手腕。”
審訊室里的中川佑樹……白計安恍然,“他叫你來看縫合處?”
“不錯。”
聶開宇扭頭,生無可戀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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