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這樣。”
按照徐氏姐弟的父母所說,徐梅在遇到張錦華之前,一直老實本分,跟著徐父進田干活。
后來,張錦華以高薪職業誘惑她,叫她跟著他離開安民村,去城里打工。
徐梅不顧父母的反對離開了,一段時間后的某一天早上,她突然又回來了。
換了一身干凈漂亮的衣服,戴著名貴的首飾。光是羊皮包里的現金,隨便一掏就是幾萬塊。
徐遠宏年輕氣盛,一心認為,同樣的機會、同樣的崗位,憑他的實力一定比徐梅賺得更多。
結果第二天早上,徐遠宏收拾行囊,跟著徐梅離開了村子。
自那之后,徐軍、吳鳳夫婦倆再得到兒子、女兒的消息,就是警察打來的電話了。
“有沒有說原因?”
賀威回想當時他偷看擂臺賽的場景。
徐梅成了張錦華的得力助手,按道理應該也會為自己的親弟弟挑一個不錯的職位。
怎么會讓他淪落到被迫吸毒、上擂臺與「喪尸」對戰的地步。
被活生生地咬下半張臉,不說下半輩子要怎么生活,光是肉體上的疼痛就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
“徐梅不愿意說。”陳澤洋道。
那場審訊,是他和商思文一塊做的。
“徐軍和吳鳳呢,有沒有說什么?”
韓陽頷首:“說了。他們認為徐梅是蓄意報復。”
賀威道:“報復她親弟弟?”
“是。據吳鳳說,徐梅氣憤他們想要把自己嫁人的彩禮錢給徐遠宏娶媳婦。”
“沒了?”
“沒了。”
商思文冷哼:“光憑這一點徐梅怎么可能會對徐遠宏下這么狠的手?一定還有隱情,只不過對徐遠宏和徐軍夫婦不利,他們避而不談罷了。”
想當時,陳澤洋在審訊室問到徐遠宏的時候,徐梅憤恨、不忍的表情交織在一起十分復雜。
一看里面的事就不簡單。
賀威沉思片刻,想起徐梅不到二十歲的模樣,問道:“徐梅有未婚夫?”
韓陽搖搖頭:“男朋友都沒有,倒是徐遠宏有一個交往一年多的女朋友,好像打算明年結婚。”
“得了。”商思文直言,“破案了。”
“什么?”
破案了,怎么就破案了?
從賀威、韓陽到陳澤洋,商思文環視辦公室里的三個男人,無奈地搖搖頭。
“你們不會懂。徐梅這件事一看就是父母重男輕女。兒子要結婚家里拿不出彩禮錢,轉頭把主意打到女兒的身上。”
同樣的親生孩子遇到不公平的事屢見不鮮,陳澤洋迅速理解了商思文的話。
“所以,賀隊說曾在安民村看到徐梅被吳鳳拿著掃帚追趕,她卻鐵了心要和張錦華進城打工。實際上,她最想要的或許不是城里的工作,而是逃離原生家庭的機會。”
商思文惋惜道:“可惜啊,好好一個女孩。”
“可惜什么呀?”
韓陽壓根不同意商思文的觀點。
“父母重男輕女,她就把親弟弟往火坑里推?那可是毒窩,就算他半邊臉毫發無損,單憑染毒這一件事,都夠折磨他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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