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聶開宇,賀威方才想起他們真的有一陣子沒見過了。
雖然,按照他們的關系見不見都一樣,但他可是連續兩次偷偷在他的地盤上探望白計安,還是沒見到人就有些奇怪了。
話說,他不是牛皮糖轉世,栗山涼走哪跟哪嗎?
“他們吵架了?”
白計安搖頭:“每天,無論是正常下班還是加班手術之后,風雨無阻地過來睡。”他指著栗山涼屁股
單人沙發長度又是一米八,一米八五的聶開宇躺上去,不是腦袋在外面就是雙腳騰空。
他看著都難受,別說聶開宇白天還要上班。
反正他的傷沒什么大礙,在哪都一樣。
賀威上班,他就暫停濱海高層的裝修,叫譚杰回來幫他準備飯菜。
白計安低聲道:“我要是再不走,開宇就該住院了。”
要真成那樣,可憐的栗山涼又要換人照顧。
明明是給他一臺電腦便能無孔不入的「紅桃k」,搖身一變,成醫院護工了。
無法保證白天能照顧白計安的賀威沒辦法阻攔他,只得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局里的事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留下,叫他們回家。”
白計安一笑:“那敢情好,明天順手把我帶回家。”
病房再方便都不如家里一半溫馨愜意。
第二天中午。
回到事務所,從不會被小事影響的白計安異常焦躁。
他坐不是,站不是。
無論賀威怎么說沒關系,說他會負責把白計安在醫院里穿過的衣服洗干凈、會把他現在坐下后,認為弄臟的沙發、四件套重新打掃,白計安依舊固執己見,堅持帶傷清潔身體。
“傷口不能碰水。”
白計安當然知道。
他抓過浴巾:“我沒想碰,只是想叫你幫我擦一擦。”
后背他碰不到。
賀威看著眼前的浴巾,備受煎熬。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在他們禁止有大動作的時候和白計安坦誠相見。
可白計安也不知是怎么了,從不必對其多言的人變成了神經大條的木頭。
他把浴巾塞進賀威懷里,拉起他另一只手直奔浴室。
站在鏡子前,白計安背朝賀威一點點扯開衣扣。
上衣褪去。
光潔的背肌,線條流暢而性感。
強烈的視覺沖擊,賀威氣息亂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老半天,他強行別開臉,只見鏡子里的白計安望著他,媚眼如絲。
……
“啊。”
豁然開朗。
賀威傾身摟住白計安的細腰,額頭蹭上他的肩。
“你是故意的。”
難怪白計安從進門開始就各種不對勁。
原來是在捉弄他。
勾人的狐貍。
“太壞了。”
賀威抬頭望著他奸計得逞的笑臉,不滿地嘟囔。
“是你笨。”白計安道,“我會因為那么點小事情緒波動嗎?”
“我以為你太愛干凈了。”
畢竟在外面穿過的衣服不可以進臥室,是他們同居后,第一條家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