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庭先生曾經,不管多久之前都好,有沒有與人結仇的經歷?”
鄭億想都沒想,“從未聽說過。”
以他父親的官職,他在商界的財權,身邊的人巴結都來不及,更別說會有人出口頂撞。
不到一個小時的詢問下來,從正廳出來的商思文和陳澤洋不約而同地在心里搖搖腦袋。
一屋子價值連城的古董一樣不少;
在鄭億母親去世后,鄭庭勤勤懇懇上班、獨居,沒有任何情人和新歡,甚至連找下一任結婚的想法都沒有;
鄭億為人和善從未聽過與人結仇……
既然如此,兇手為什么要千方百計地闖入安保系統完善到不能再完善的鄭氏府邸,殺了鄭庭?
陳澤洋低頭看著錄音筆,嘆道:“父親鄭庭在鄭億的眼中簡直堪稱完美,是他崇拜的對象。這么主觀,我們根本問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想起坐在鄭億身邊,無論他說什么都贊同的余玲,商思文就更氣了。
“怎么說也是個自己開店做老板,經濟自由的新時代獨立女性,怎么一點自己的意見都沒有?”
兒子對父親的濾鏡深可以理解,但兒媳婦總要客觀一些吧!
“表面看起來的確是獨立開店的老板,但刨去她老公的財權,誰又知道余玲一個人能做到什么份上?”
剛開始,心疼孩子哇哇哭的余玲本不想讓吳晴帶走鄭鑫昀,到最后,不還是因為鄭億一個眼神不得不放手。
家庭地位誰高誰低,一眼清明。
商思文惆悵地抬頭望天,忽然,她靈機一動,警覺地查看四周。
“你干嘛?”
“跟我走。”
兩人假裝回內院與賀威集合,并肩時,商思文扭頭避開監控,低聲說:“你說,會不會是鄭庭工作時期結下的仇人?”
“為什么這么說?”
“商業聯合會,水深水淺誰知道?萬一他收錢辦事,擠掉了其他人公平競爭的機會,那么人家找機會報仇,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聽懂商思文的言外之意,陳澤洋震驚:“受賄可是大事,沒證據不能亂說。”
尤其鄭庭已經死亡。
如果商思文猜的沒錯還好,要是錯了,豈不是污蔑一生清廉的好人?
“我知道,現在不方便。”
商思文瞧著不遠處詢問鄭府工作人員的黃玉卿和呂浩然。
“我只是有這么個猜測,之后回局里再詳說。”
兩人走上去,呂浩然正巧結束調查。
看到他們,他快速按掉錄音筆,急吼吼地揣起來,好像不趕緊藏,下一秒就會被土匪搶走似的。
“你藏什么呀?”商思文無語,“回去開會都要匯報!”
早晚都要知道的事!
呂浩然愣了愣,恍然大悟:“忘了。”
以為他漏掉問題,黃玉卿急道:“我把她找回來!”
“不是!”
三人盯著他,只聽他說。
“我忘了我們現在在三隊。”
他腦子還停留在一隊和三隊互相比拼,分別尋找線索,看看誰能率先破案的那段時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