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抬眼看著墻上的時鐘,算道:“兩個小時前……啊!對了!”
韓陽起身,把賀威發來的新線索遞給斐辰。
一張張資料翻過,斐辰的表情逐漸凝重。
“居然是余玲……”
想當初,她和陳澤洋是一點都沒有往她的身上懷疑。
甚至,她還和陳澤洋吐槽過余玲在鄭家的地位不夠,不僅不能做主鄭鑫昀的去留,在他們詢問有關鄭庭的消息時,她也總是附和鄭億的話。
他說什么她都點頭贊同,就好像沒有自己的想法和見解一樣。
韓陽道:“老大叫我們立刻調查余玲雇兇殺人的動機,盡快找到證據,把她請到審訊室聊聊天。”
“那實際動手殺人的兇手呢?我們查余玲會不會打草驚蛇?”
“老大說兇手和余玲大概率是金錢交易。余玲把鄭庭的信息掛在暗網上,懸賞三百萬美金。兇手聞味尋來,他們之間可能連對方的真人都沒見過。”
商思文點頭,隨后,兩人一同看向斐辰,只見他捏著文件,眉間皺成深深的川字。
韓陽疑道:“有什么問題嗎?”
斐辰放下文件,仰頭看著他們說:“余玲有一間自己的咖啡廳,你們知道嗎?”
“聽過。”
“這家咖啡廳的位置,就在射擊俱樂部對面。”
兩人一驚,商思文說道:“所以射擊俱樂部的三個老板很有可能和余玲見過,甚至相熟?!”
“真是山路十八彎!拐來拐去,老大戰友的嫌疑更大了。”
“別急。”斐辰道,“我們先查查他們的關系、余玲和鄭庭有什么過節再說。”
話落,身后門開。
三人一看,陳澤洋和呂浩然回來了。
斐辰直言:“張大輝怎么說?”
陳澤洋快步走到工位,拿起已經整理好的資料遞給斐辰。
“張大輝對射擊俱樂部丟失357agnu的事一無所知。甚至,當他得知本應該在他們店里的子彈從被害人鄭庭顱內取出的時候,他愣了很久。”
無論他們問什么,叫他的名字,他都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般。
想想那個畫面,呂浩然嘆道:“原來人在受到重大打擊的時候,不僅會直接昏迷。”
“不是演的?”
陳澤洋搖頭:“不像。”
如果真是演技,那么他建議張大輝不要開店做買賣,去做演員,前途會更好。
斐辰垂眼看著文件一目十行,翻過一頁,忽然,他覆在紙上的手指不自然地動了動。
“他說了余玲。”
還不知道余玲可能是雇兇殺人的幕后主使,陳澤洋和呂浩然疑道:“有什么問題嗎?”
韓陽和商思文立刻繞到斐辰身邊,瞪著眼,一字不差地默讀訊問筆錄。
據張大輝所言,他之所以會出現在希爾頓酒店,參加鄭鑫昀的生日宴,是因為半個月前,他曾在射擊俱樂部門外偶遇了對面咖啡廳老板,余玲。
其實見到余玲這件事于他們三個來講并不稀奇。
自從咖啡廳開業,作為老板的余玲非常上心。
親自監督裝潢;
大到家具小到碟盤叉勺,全部都是余玲的親選。
他們常常看到她在對面進進出出,但從來沒想過去說一句話。
因為他們都知道,余玲是鄭廣家居總裁,鄭億的妻子。
一旦上去打招呼,就算本身沒有其他意思,也容易被誤解別有用心。
但,半個月前的一個清晨,步行街寥無人煙。
第一個來上班的張大輝拎著鑰匙,剛踏上臺階半步,就聽到身后,有人在喚他的名字。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