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誰呀?”
cathara抿上一口香檳,直言:“關你什么事。”
“你不是和白計安在一塊嗎?”
“怎么忽然換男伴了?”
“這哥們也不錯,但跟白計安那型的比不了。你這審美,降得夠快的了……”
cathara半轉過身,無視邵凌云的絮絮叨叨。
事到如今,他居然還認為自己和白計安是一對,這得傻到什么份上。
“干什么呢?”
cathara回身,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到邵凌云身邊,橫眉冷對。
即使穿上晚禮裙也褪不掉的一身正氣。
警察,她一看便知。
cathara對挨罵的邵凌云微微一笑,借機向原定目標們走去。
余玲,余玲,余玲。
譚杰心里反復咀嚼這個名字,眼瞧他都快要等吐了,還是沒從任何男人的口中聽到。
他轉頭向cathara的方向望去,只見她站在一眾太太小姐的中間,猶如一條被放生至大海的魚般歡快。
譚杰深深嘆了口氣,心念自己果然火候太輕。
自從他遇上白計安,他還沒見過這么好的老板。
應聘時說他是助手,但實際上,幾乎樣樣事都親力親為。
除了日常為他準備飯菜之外,他既不用加班,也不用費勁心力考慮如何賺到業績。
從不拖欠工資,每個月初的第一天,六千五百元會一分不差地到賬。
截止到此,他本以為他的生活已經足夠完美,而后。
白先生和賀隊長戀愛了……
從那天開始,為了不讓他當電燈泡,白計安隔三差五放他假,還是不扣工資的那種!!!
鼓勵他出去玩,多交朋友,還和他說如果遇上心儀的對象一定要主動,千萬不要像他一樣膽小,錯過太多。
結果,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能再次幫上白計安的他,連一條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打探到。
真是沒用。
難怪一條男幼師猥褻小朋友的新聞就把他苦讀四年大學的成果全部打散了。
“小心!”
砰!
譚杰與對面疾行的侍者撞個滿懷。
幸好侍者眼疾手快,在一瞬間穩住了手上托盤,才讓上面,造型精美的甜品沒有落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
譚杰連連鞠躬,忽然,他看到展臺
侍者繞路走開,譚杰走上去拾起錢包。
啪嗒!
他低頭一看,一只黑白配色的籌碼從錢包里掉出來。
看著籌碼中心的黑色桃心,譚杰矮身一觸。
冰涼的觸感,籌碼沉甸甸。
玉的?
是……剛剛那個被他撞了的侍者不小心掉出來的嗎?
譚杰猛地竄起來,轉身,黑漆高大的身影壓上來,近在咫尺!
譚杰嚇得渾身一抖,眼下,侍者向他攤開手。
“這是我的。”
譚杰凝視侍者的臉,顫顫巍巍地遞上錢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