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賀威當兵后沒怎么回家。
從特種部隊回來不久又買了單身公寓。
做了刑警,賀威還特別囑咐過父母不要和外人提起自己,免得找來麻煩。
種種條件加上一塊,知道賀威父母家現住址的人可以說少之又少。
問題不算特別大。
“這樣。”白計安掏出手機,“待會你回聶家,我叫cathara去賀威家附近蹲守。”
“那……聶開宇怎么辦?你們呢?”
白計安笑道:“你是不是擔心他擔心傻了。他晚上四點多鐘就下班了。”
下班當然要回家。
——甜品品鑒會案發現場——
一個小時。
陸玉行帶領二隊回來了。
成諾回身一看,各個垂頭喪腦,好沒生氣。
“真是。”他搖搖頭。
事發過去那么久,什么樣的兇手還能留在原地呀。
“正好,你回來了。”
肖敏從玻璃房正面繞過來,對陸玉行舉起證物袋。
看著里面的口香糖,陸玉行想起毫無征兆突然炸碎的玻璃眉毛一皺。
“這是什么東西?”
“類似微型爆炸裝置,能產生足夠的沖擊波震碎玻璃。”
“有指紋嗎?”
肖敏聳肩:“從這案子開始到現在,我就沒找到一處兇手不小心留下的痕跡。”
說來也奇怪。
普通人犯罪不可能專業到這種份上。
除了,職業殺手。
譚杰站在一眾賓客當中。
他好奇cathara的去向,但奈何,她離開前特別囑咐自己,無論她消失多久都不要問,不要找,更不要回頭張望。
聽起來簡單,實際行動卻很難。
這么久,他真的會壓不住好奇心,回頭看她。
忽然,一只凈白細長的手搭上譚杰的肩。
“我回來了。”
譚杰扭頭看她,她心情似乎不錯。
“你是去聯系白先生了嗎?”
壓下勾起的唇角,cathara淡道:“該讓你知道的事我會主動說,沒說的就是你不該問的。不要問。”
譚杰聽話地點點頭,轉頭向警方所在的方向眺望。
一眾穿著白襯衫、黑馬甲、黑西褲的侍者們面對陸玉行一字排開。
譚杰東張西望,怎么都沒在一隊人中找到與他相撞的侍者。
他揉了揉略微干澀的眼睛,定睛再看。
從第一個開始數,一張一張人臉依次劃過,直至最后一個。
“不見了。”
cathara疑道:“什么?”
譚杰沒答,而是環視四周,確定所見之處都沒有他的身影后,低喃。
“隨身帶著黑桃籌碼的人不見了。”
cathara的身體僵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轉身面對譚杰,目眥欲裂。
“你說什么?”
譚杰被她可怕的反應嚇呆了。
他吞了吞口水,急得cathara一把掐住他的手臂,咬牙切齒地低吼。
“你剛剛說什么?!”
“黑、黑桃。”
cathara雙眼一片血紅,眼睛瞪得太大,仿佛下一秒眼角會被她生生撕開。
太可怕了。
譚杰緊閉雙眼,一口氣快道。
“籌……籌碼!一塊圓形的籌碼,黑白拼色,中間鑲著一顆桃心,就是撲克牌的黑色桃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