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事了嗎?”
門衛搖搖頭。
“那就是沒事。再說,這么多天了,真有事早就聯系了,你就別去多管閑事了。”
“可是……”
“可是什么呀?”同事扭頭,用下巴指了指窗外押著嫌疑人,陸續走進主樓的三隊,“人家忙著呢,沒工夫搭理你。”
門衛望著賀威一步三臺階的背影,覺得同事說的有道理。
“看這架勢,三隊又破案子嘍!”同事轉身倚在實木桌上,雙手抱胸,嘖嘖稱羨:“果然,有些人,囂張自有囂張的道理。”
四樓。
賀威走在韓陽和陳澤洋的身后,似乎嫌他們走的太慢,他快步沖上去,一把薅住嫌疑人的后領向審訊室的方向拖。
粗暴的動作嚇了四人組一跳,以為賀威心情不好要打人,斐辰趕緊帶著三小只跟進去。
咣地一聲!
嫌疑人被賀威甩在審訊椅上,摔了個趔趄。
他扭頭看著陸續趕來的四個人,冷道:“干什么?一群人審啊?”
斐辰立刻拍了拍傻掉的韓陽,對同樣沒好到哪去的商思文和陳澤洋說:“走,隔壁。”
韓陽捧起電腦,邊開機邊火急火燎地向審訊室跑。
推開門,賀威坐在位置上,已經等候多時了。
“說。”
韓陽倒吸一口氣,雙手放在鍵盤上,預備隨時記錄。
隔壁觀察室,陳澤洋和商思文站在雙面鏡前,看著從路上就瘋長戾氣的賀隊,扭頭問一旁的斐辰。
斐辰聳聳肩,“很可惜,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不過,大概和白先生有關系。”
“果然。”商思文撇撇嘴,“戀愛還真是把雙刃劍。”
白計安回國前,賀隊的牛脾氣他們都習慣了。
后來,白計安回來,他們在一塊,賀隊的脾氣是肉眼可見的溫和。
現在,他們都習慣好好說話的賀隊了,結果一吵回到解放前……不,還不如解放前,起碼之前賀隊每一次發火都有理有據。
賀威坐在審訊室,高漲逼人的氣勢,宛如穿著警服的黑臉煞神。
再經過剛剛那么一摔,坐在審訊椅上的男人很快交代了一切。
對于指使他的人,他只知是一個操著蹩腳普通話的歐洲人。年齡在二十五歲至三十歲中間,一身黑色西裝面料細膩,一看就是花大價錢定制的衣服。
他出手大方,一再強調只要能把事情辦妥,老板高興,隨手賞他一張卡,他們全家下半輩子都不用再工作了。
當時,聽到要做什么事,他也很糾結。
整整一個晚上,他輾轉反側,最終還是在金錢和良心中選擇了前者。
不就是找個嘴嚴,肯以命換取妻兒未來錦衣玉食的人制造一起車禍,撞死一對母女嗎?
簡單得很。
自男人選擇交代后,他每一個字說的都是那么風輕云淡。
賀威僵硬地坐在原地,不停地在心里勸說自己要冷靜。可越是強調,他就更加忍不住想要動手的心。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
審訊室內外,全員的心臟隨著他的動作狠跳一拍!
“老大……”
賀威轉身來到隔壁,對觀察室內的斐辰說:“替我。”
斐辰立刻出門,商思文和陳澤洋看著背靠墻面坐在椅子上,垂頭自責的賀威,不知怎么辦才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