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連幾,白計安除了按時注射余下的緩釋藥劑之外,都在玩。
他拉著賀威東晃晃,西走走,買買這,吃吃那,逛的賀威都沒底了。
“計安。”
“怎么了?”
賀威看著滿桌的烏克蘭菜,略顯惆悵:“我們這樣好嗎?”
白計安有些懵:“什么好不好?你吃不慣?”
“不是。我們從美國千里迢迢地趕過來,不是好幫栗山涼處理cathara的事嗎?可自從我們到莫斯科,你拉著我逛街,根本就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呀。”
白計安切下一塊烤豬肋肉,放進自己的嘴巴嚼了嚼。
“我的確是來幫忙的,但到這一看,涼處理的都很好。就連金錢支持,開宇也比我快一步……嗯,想了一圈,好像除了帶你到處逛逛之外,真的沒什么事。”
“既然如此,我們去幫他們。”
“他們的任務,自己都能處理。”
“那我們就這么繼續享受?”
他忙慣了,總覺得無法心安理得。
白計安叉上沾滿醬汁的土豆洋蔥餅放進賀威的盤子,道:“無論是刑偵支隊長,還是「紅桃a」,我這樣的,才叫領頭人。”
從前賀威忙得昏地暗,事事親力親為的樣子,于自己的精力,于同伴的成長,都有弊端。
“他們能做的就叫他們自己做,遇到問題無法處理再來找我。而我,只需要傾聽他們遇到的麻煩,判斷這件事到底需不需要親自處理,即可。”
賀威覺得白計安的有些道理。
也許是他太著急,或者,是他和白計安和好后,每都過得很悠閑愜意,一時間有些不習慣,總想找點事做。
“放心。”白計安道,“我不會讓你無聊太久的。”
他指了指窗外,問道:“你難道沒發現嗎?”
“什么?”賀威扭頭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
“你都不奇怪,為什么這三我每都會帶你來這條街上吃飯。”
“這條街好吃?”
白計安噗嗤一笑:“也有這方面原因。”
“除了這方面呢?”
白計安若無其事切著豬肋排,:“從你的角度看東南方向有一幢棕紅色的公寓,從頂層向下數第五個窗子,從右向左數第二個……”
白計安還沒完,賀威道:“這是,cathara在里面遇到的那個饒公寓。”
“沒錯。”他們兩前剛拿到的資料。
“所以你在蹲點?可是,距離她出獄不是還要一個月?”
“但vent的人已經把消息放給藤原紗里奈了。估計這幾,「黑桃」或「梅花」就會行動。”
「方塊主」既已知道自己被追殺,除了躲進監獄之外,必然還留下其他保命的證據。
“為了推進研究,中川英士在世時期的「梅花」只能依附「方塊」提供的資金。”
賀威道:“所以,當時「梅花」與「方塊」的聯系必然緊密。或許緊密到,「梅花」的下一步計劃,他們都一清二楚。”
“自信點。”白計安道,“是一定清楚。”
“但「方塊主」只身一人,既不能用手上的資料威脅藤原沙里奈,還不能依附警方。”
“如果警方知道她為了給「組織」斂財都做了什么的話,無論她走到哪里,都逃不過死刑或終身監禁。”
“簡直就是死胡同。”
這么一想,賀威到覺得「方塊主」是急中生智。
現下的狀況,頻繁犯一些錯入獄,的確是保命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