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vent向好奇的眾人垂下頭,緩緩舉起緊握成拳的手。
不明所以,三人不由緊張地屏住呼吸。
突然,大拇指從中頗有彈力地蹦了出來!
vent報喜道:“韓哥信了,危機解除。”
相視一笑,栗山涼的電話忽然響了。
以為是聶開宇,他忙不迭地掏出手機。
熟悉的來電顯示,并不是他在想的人。
“怎么了?”白計安看他表情不對。
栗山涼回神,道:“監獄打來的。”
預感不妙,白計安嚴正道:“接。”
按下通話鍵,栗山涼隨即打開揚聲器。
“您好,請問是ekatepnhaАhдpeeвhanвahoвa的親屬嗎?”
凱瑟琳娜·安德烈耶夫娜·伊萬諾娃。
這是cathara的本名。
栗山涼道:“是,沒錯,怎么了?”
“事情是這樣,您的親屬ekatepnha在工作時因操作不當,手部受傷。”
“受傷?”
“沒錯。”
“嚴重嗎?”
“手掌被鋼針穿透,現在已經在監獄醫院進行包扎和檢查,沒有生命危險。”
“那接下來要怎么辦?”
“我們會持續關注她的傷勢,按醫生的安排為她治療,這一點親屬可以放心。只是在康復前的一段時間,她不能再參加正常的活動安排了。”
栗山涼沉默了片刻,問道:“我們可以去探望她嗎?”
“當然可以。”
掛掉電話,白計安惆悵嘆氣,出所有人都察覺到的訊息:“她是故意的。”
賀威道:“起鋼針,只能是縫紉機了。”
vent擺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道:“她果然不服從調劑。”
白計安道:“我已經明確警告過她不要動羅梓純,會有危險。”
“警告有什么用?”vent指著栗山涼,“他們倆都是你教的,驢的倔脾氣也都隨你,怪不得別人。”
“少廢話。”
白計安走上前,伸手為vent的傷口“卸妝”。
“哎,別啊。”他抬手護著完好如初的臉蛋,“萬一韓哥心血來潮又想聯系我怎么辦?”
“那就別接!”
不顧vent反對,白計安叫上賀威幫忙。
火辣辣的痛猶如上刑,疼得vent全程呲牙咧嘴。
半晌,白計安一句不大不的“好了”,使他脫離苦海。
白計安將廢物裝進垃圾袋,扭頭對賀威:“你留下照顧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