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一天活動,金熙真跟在羅梓純身后,緊張地左顧右盼。
砰!
她猛地撞上羅梓純的脊背。
“痛!”
揉按酸痛的鼻梁,金熙真滿眼埋怨地看著她,說:“干嘛突然停下?”
害得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羅梓純回頭,眼神比以往還要冰冷:“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別跟著我。”
火氣上頭,金熙真伸長脖子辯解:“你以為我想跟著你?要不是我在,aleksandra她們早就對你動手了!”
“動手,對我?”羅梓純嗤笑:“我看是你害怕被打,把我當成救命稻草抓著不放吧。”
“那又怎么樣?人多力量大,監獄里最忌諱的就是沒能力,還形單影只!”
“那是你。”
丟下這句話,羅梓純轉身離開。
金熙真不依不饒追上去,諷刺道:“你厲害。但厲害又怎么了?還不是遭人算計,一連關幾天禁閉……”
羅梓純回身,一把掐住金熙真細長的脖子,忍怒道:“再多說一個字,我現在就送你歸西。”
強力扼住前頸,金熙真腳尖點地。
她張了張嘴,可惜一個音都發不出。
“喂!”
警棍敲擊欄桿,發出震耳欲聾的撞擊聲。
走廊對面,獄警揮舞著警棍,對她們大吼:“你們在干什么?放下她,不許使用暴力。”
羅梓純不屑冷哼,揮手將茍延殘喘的金熙真甩至墻角。
俯視趴在地上劇烈咳嗽的金熙真,羅梓純淡道:“真不知道憑你,是怎么做掉那些劫匪的。”
平穩的腳步聲漸遠,cathara從墻后側出半個身子,靜靜凝望羅梓純的背影。
“咳咳咳!”
cathara扭頭一看,金熙真雙手撐地,一邊咳一邊罵:“時好時壞的神經病。”
待金熙真一瘸一拐走向監舍,cathara轉身背靠灰墻,回想羅梓純離開前說的話。
「憑你、那些劫匪?」
那些,不止一個。
金熙真一個人嗎?
心生懷疑,cathara轉身回到監舍,將全部疑問轉給栗山涼。
“金熙真?”vent放下筷子,沉吟道:“是3和8不分,把cathara認錯成目標的那個?”
栗山涼頷首:“就是她。”
“她干掉了劫匪,在這兒?”
“一個韓國人,案發應該是在莫斯科沒錯。”
vent看了眼韓楓,又道:“cathara有沒有說她干掉幾個人?”
栗山涼搖搖頭:“羅梓純只說了「那些」。cathara也想知道對面究竟有幾個人,才會給我消息去查。”
“查查吧。”vent說,“按常理來講,一個韓國女性獨自一人在莫斯科遇到多名劫匪,結果必然是非死即傷。但她卻做到了反殺,很奇怪。”
韓楓道:“尤其,劫匪是男性的可能性更大。加上俄羅斯人和韓國人的身體各方面差異……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一招半式都不會的女孩能夠犯下這樣的案子。”
栗山涼想了想,表情愈發凝重:“這個金熙真,該不會就是「黑桃主」派來的殺手吧?”
但,即便把殺手的身份套在她身上,目前已知的,金熙真的行為還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