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hara望著銹黃色的天花板,越琢磨越無語。
忽然,她白眼道:「有病吧。」
白計安拉著同伴哄對象可以,但連坐牢的人都不放過是不是太喪心病狂了!?
放閃都放到與世隔絕的女監來了,白計安和賀威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cathara。」
「干什么?」
栗山涼清了清嗓,提醒:「計安哥在看。」
……
想起剛剛的吐槽,cathara大事不妙地瞪大眼,問道:「他在你身邊?」
「我和聶開宇在酒店,計安哥用手機……」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想,我想點什么沒說的還不行嘛!」
真是活祖宗!
被迫頭腦風暴,cathara那叫一個后悔。
早知道有一天金熙真的閑事還能派上用場,她就該耐心,多聽她嘮叨幾句。
「自從zofia襲擊羅梓純,aleksandra為首的惡人黨不再找金熙真麻煩了,算不算?」
「不,不算吧。」
因為之前的蛇腥事件,zofia是指使aleksandra找金熙真麻煩的人,早就已經真相大白了。
如今,zofia成功揪出羅梓純,自己也跟著銷聲匿跡,自然不會再指使aleksandra欺負金熙真。
不過不欺負她了也好,每次都五對一,打的鼻青臉腫,實在叫人看不順眼。
「等一下。」cathara道,「我有疑問。」
「你說。」
「剛剛你和我說,金熙真疑似患有多重人格。她入獄的原因,很可能和受到劫匪暴力驚嚇轉換人格后殺人有關。」
「沒錯,只是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她的確患有多重人格。一切都只是猜測。」
「那么假設多重人格是真的,患者受到暴力時有幾率轉換人格,對嗎?」
栗山涼不確定,轉頭看向聶開宇。
“不完全幾率。”
「那么契機是什么?」cathara念道,「根據金熙真案件的卷宗,記載當時搶劫發生時,劫匪有三個人。可,以aleksandra為首的惡人黨有五個人。從數量上,同為暴力事件,監獄霸凌絕對比搶劫案更加嚴重,為什么沒有刺激她轉換人格呢?」
聶開宇在一旁問:“卷宗上有沒有寫歹徒有意侵犯金熙真?”
栗山涼搖頭:“只是謀財。”
“那么他們都搶了什么?”
“項鏈。”
從頭至尾用語音連線的賀威忽然說。
“項鏈怎么了?”聶開宇湊上來,看著電腦屏幕上一張張圖片,說道:“除去款式有些舊了之外,沒看出什么問題。”
“問題就在舊的身上,如果是新項鏈,案件或許不會發生。”
“舊……”聶開宇沉吟片刻,說道:“難道這條項鏈是別人送給她的禮物?”
“還是個對她而言,非常重要且已經失去的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