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后,羅梓純出獄當天。
白計安、賀威、vent站在機場大廳。
“怎么樣了?”vent聽著手機,問道:“目標出來了嗎?”
栗山涼坐在駕駛位,眺望馬路對面死氣沉沉的監獄,低喃:“奇怪。”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又說:“應該是今天沒錯呀,怎么沒人呢?”
“是不是沒到時間?現在才上午九點。”
栗山涼扭頭,對視天真無邪的聶開宇,怪道:“你跟過來做什么?”
聶開宇奇怪:“寶寶,我又不是剛出現的,從你出家門開始,我就上車了。你現在才問我,該不會一路上都沒注意到我這個人吧?”
“當然知道!我又不瞎。”他只是一路都很忙。
腦子惦記即將出國的白計安、vent,眼睛和手腳又在開車,耳朵還要接電話,哪有閑工夫問他為什么非要跟來。
“你今天又沒行程?”
“什么叫又?”聶開宇轉身拿起后座上的電腦遞給他,“我這三天都忙成什么鬼樣子了,鞋底都薄一層。你天天就知道同伴,一點也不關心我!”
栗山涼吃癟,但腰桿依舊硬氣:“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喝醉!”
聶開宇一愣,笑道:“放心吧,我不會給自己第二次放松警惕的機會。況且,我已經想好了,以后你每氣我一次,我就用本記下來,等一個適合的時機,叫你還債。”
不祥的預感縈繞心尖,栗山涼疑道:“怎么還?”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聶開宇神秘兮兮地勾起唇角,“是能讓我非常解氣的方法。”
一把奪過電腦,栗山涼罵道:“沒憋好屁!”
聶開宇笑而不語,栗山涼打開電腦,警告道:“我要開始工作了,不許打擾我!”
“當然。”
掛掉電話,vent朝白計安、賀威搖搖頭:“還沒有消息。”
“不急。”白計安道,“時間還早。”
“計安。”
“嗯?”
“你有沒有什么能讓cathara近期出獄的方法?”
白計安斜睨賀威,隨即反問:“怎么了?”
“按照速戰速決的計劃,一周內,我們必定回來。但這只是理想的時間,緬甸內部于外國人來講并不太平。我怕會有突發事耽擱時間,畢竟這邊只有栗子一個人。”
明白vent的顧慮,白計安與賀威相視一眼,得到對方肯定后,說道:“像去韓國一樣,換成我們兩個人去辦也沒有問題。”
“不。”vent堅決道,“韓國和緬甸不能同日而語。只有你們兩個人,別說我,韓哥也不會允許。”
“那好吧。”白計安道,“按我們之前的計劃,給cathara遞幾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爭取讓她快點出來。”
賀威道:“可即便快,也未必比我們快。”
“管他呢。”vent道,“人多力量大。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對付他們,確實心有余,力不足。”
白計安道:“叫栗子去辦吧。至于羅梓純,叫他順便盯著。如果她出獄盯不住,就找機會跟上她,至少確定她的住處。”
“對啊,她之前的公寓被「梅花」炸了。她需要找新房子繼續和「黑桃主」對抗,或者隱姓埋名,去一個新的國家重新開始。”
“你的槍,留了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