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不遠處心情甚好的女人,羅梓純感覺后頸未愈合的傷口在隱隱作痛。
遇襲那天,金熙真就是從她手上接過手機。昏迷前,她仰身躺在地上,兩人冷眼俯視她的表情,直到今天還歷歷在目。
雖然「方塊主」的代號是她從母親手上繼承而來,但尊卑,她懂。
伸手摸上方杯,羅梓純一口飲盡辛辣的酒水,向lyudi離開的方向跟去。
酒過三巡,lyudi腳下柔軟的仿佛踩上兩朵棉花。筆直平坦的走廊硬是被她走得磕磕絆絆。
羅梓純微微瞇上眼。
“嘿!”
兩個陌生的日本女人在她身側相繼穿過,分別扶住lyudi的雙臂。
“你沒事吧?怎么不叫人陪你呢?”
“對啊,叫我們一聲,大家一塊去,還有個照應。”
“沒事!今天我高興。”lyudi明顯喝大了。她歪斜著身子,高舉右手,興奮道:“隨便喝,都算我的!”
女人頭痛地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都說俄羅斯人靠喝酒取暖嗎?怎么還有人酒量這么差,連我都喝不過。”
三人慢悠悠地向洗手間走,羅梓純站在原地,猶豫要不要跟上去。
如果她猜的沒錯,lyudi的日本同伴必定和藤原組有關。萬一真是「梅花」的人,一對三,并不是特別擅長格斗的她未必能全身而退。
聽聞水聲,羅梓純側身躲在洗手間門外。
“誒,你出來了。”瘦小女人歪頭向里面探望,問道:“她沒和你在一塊?”
高個子女人搖頭:“把她送進去我就出來了,待會應該能自己出來吧。”
瘦小女人疑惑一瞬,擔憂道:“她醉成那樣,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能。要不是我們追上來,她本來可以自己上廁所的。再等等,估計手腳發軟穿脫不利索。”
撕下兩張紙巾擦干手,瘦小女人搖頭笑了笑,說道:“自金熙真空降,還是第一次看到lyudi這么開心。”
“自然,干部和非干部的待遇天差地別。熬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希望,結果被空降橫插一刀,這爛事擱誰身上能受得了?日下先生,做事勤勤懇懇,認真又忠誠,結果不還是忍不了主人的不公,選擇背叛,更別提差一點就能順理成章上位的lyudi。”
瘦小女人贊同地點點頭,沉思片刻,她忽然來了興趣,問道:“你說,金熙真除名,有lyudi頂替。那「k」和「j」呢?就這么一直空著?”
“噓!”高個子女人激動地挺直脊背,嚴肅道:“不是說過在外面不許提代號嗎!”
瘦小女人左右看了看,撇嘴道:“這不是沒人嘛。再說,哪怕說了,不知道的人還是不知道。”
高個子女人嘆道:“凡事小心些更好。”
她可不想惹出沒辦法收場的麻煩。
話不投機,兩人陷入一陣沉默。
半晌,瘦小女人疑道:“怎么還不出來?”
手腳再軟,再不利索也應該完事才對。難道,她在蹲坑?
高個子女人抬頭看了眼掛鐘,臉色有些難看。
“走,去看看。”
聞言,羅梓純側身向金碧輝煌的盥洗區探望。
“啊!!!”
驚恐刺耳的尖叫嚇得她周身一震。緊接,慌亂急促的腳步聲在如廁區迅速響起,向她急速靠近。
羅梓純立刻閃身躲到死角,半探出頭,只見方才對話的兩個人臉色慘白地跑出廁所,像是撞了厲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