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為理由把白計安請出來吃飯不容易,賀威不敢耽擱,繞過旁若無人的聶涼,直奔操作臺,把還沒冷掉的好菜全部端上來。
六個菜,賀威來來回回走了兩次,成功吸引聶開宇和栗山涼。
他們來到餐廳,看到打算重新吃飯的白計安,聶開宇奇道:“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你什么時候能吃剩菜了?”
白計安夾起一塊小酥肉放進嘴巴,說道:“還沒涼,算不上剩菜。”
“那也是下了桌的,你從前不是……”
“去去。”賀威端著兩碗白晶晶的米飯拱走聶開宇,坐到白計安對面。他把其中一份米飯放到白計安身前,抽空對聶開宇說:“帶上你的人一邊玩去。”
他要是幾句話把白計安的食欲說沒了,他跟他沒完。
“要我走。”聶開宇指著自己,差點笑出聲。
自古以來,誰最后一個吃完誰收拾衛生。這敢情好,廚房一大攤子活不用他做了。
“走走。”聶開宇扳過栗山涼的肩,打算帶他去客廳玩新買的游戲。
“等一下。”栗山涼扒住桌角,問白計安:“詭云山的寺廟。”
白計安看了眼聶開宇,知道白家參與建造的事他已經轉告給了栗山涼。
“去客廳等我。”
兩人走后,賀威看著白計安,有些擔心:“再著急也要吃飽飯。那么陡的山,沒有體力是絕對爬不上去的。”
白計安點點頭,轉言道:“每次都不是爬上去的。”
傍晚。
穿一身適合爬山的輕便衣褲,栗山涼看著從山頂朝他們緩緩而來的纜車,傻眼了。
“什么情況?”栗山涼掏出平板左右滑動,“山上有纜車的事我怎么會一點都沒查到?”
白計安道:“這是不對外使用的私人纜車,就連寺廟里的住持、和尚都不可以使用。”
賀威問:“補給的工作人員也不可以?”
“嗯,無論運輸多少貨物都不可以。這是為參與建造寺廟的人專門建造的,詭云山僅有這一輛。”
賀威原來如此地點頭,另一邊,聶開宇斜睨醞釀怒氣的栗山涼,努力忍笑。
“你就沒什么對我說的?”
他就說聶開宇沒那個身體素質!
借機生氣嚇唬他自己查,然后耍賴,按著他親個沒完!
好啊。
八百個心眼子全都長他一個人身上了!
聶開宇眨巴眨巴眼,指著山說道:“我只是沒機會。真要給我機會,我一定能爬上去。”
“是嗎?”栗山涼道,“那我們坐纜車,你爬上去吧。”
“……”
“怎么了?不是你說的,沒機會嗎?我現在就給你機會,好好展示吧!”
眼看栗山涼要拋下自己,聶開宇站在纜車前,向他遞出指甲修得干干凈凈的右手,說道:“你給我機會,那它怎么辦?”
“它怎么了?”
聶開宇扒著纜車門,念起往昔,沉重嘆氣:“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傻乎乎的。為了不讓它受傷,可以繼續治病救人,甘愿用自己的手臂擋了一刀。結果現在,時間不到一年,他不珍惜,也不害怕它受傷了。”
栗山涼氣得閉上眼,而后,他睜開眼,又問:“這和爬山有關系嗎?”
“當然!”聶開宇指著遠處,在茂密樹林中若隱若現的“天梯”,說道:“你看到了嗎?那個角度,不用手根本上不去。但要是用了手,明天的手術恐怕……”
“行了行了!”栗山涼向里挪了下屁股,聶開宇趕緊鉆進纜車,貼著他說:“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栗山涼看著窗外:“我心疼病患!”
“不用心疼他。因為我明天休息,不上班。”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