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吾兒只告阮嵐,王爺既已判定阮嵐有罪吾兒便不是冤告,剩下的事,與吾兒無關。”陶若南不管對方是誰,她只想保住自己的兒子不受半點損傷。
“娘!”楚錦玨不以為然,“很明顯阮嵐只是夜鷹之一,若能憑此證據揪出幕后主使或者更多的夜鷹,我樂意為王爺效勞!”
“玨兒!”陶若南冷聲呵斥。
楚世遠亦覺得自己兒子不知天高地厚,亦不知這里面隱藏的危險,“靖王,我倒是覺得內人說的十分在理。”
御九淵笑了,“柱國公及夫人在擔心什么?”
“我……”
陶若南欲開口卻被楚世遠搶先一步,“吾兒只告阮嵐是梁國細作,她是細作,案子當結,余下的事與吾兒并無關系。”
“柱國公,你這話說的叫人寒心吶!”
御九淵極為失望看向他,“因為墨塵跟金玉蘭不是你的部下,所以對于他們的死你毫不在意?縱使如此,梁國細作威脅我大齊安危,你作為齊將不該盡一份心力?”
陶若南可管不了那么多,冷聲反問,“因為墨塵跟金玉蘭是王爺舊部,所以王爺直至再見夜鷹標識才到皇上面前要了此案主審,王爺當真是為大齊安危,還是想替自己兩位副將報仇?”
這話說出來,廳內一時死寂。
楚錦玨見雙方爭吵的厲害,干脆拉著岳鋒走到御九淵面前
,“爹,娘!此案我愿隨王爺追查到底,這是我的決定,你們別再為難王爺了!”
此話一出,頓時將楚世遠跟陶若南置于尷尬境地。
御九淵抬手捋過白須,聲音沉穩,“兩位放心,只要阮嵐是細作,不管結果如何本王都會保楚二公子安然無虞。”
“可是……”
陶若南的話再次被楚錦玨打斷,“娘,我不會有事的,這段時間我跟岳兄暫居在這兒也不會出什么問題,你們就先回去。”
楚世遠起身,“玨兒……”
“爹!梁國細作的事兒我查定了!”楚錦玨倒像是有了靠山,身子下意識往后退向御九淵。
主位上,御九淵低咳一聲,“管家,送客。”
楚世遠跟陶若南就算再想帶走楚錦玨,也沒了理由。
離開靖王府,兩人一路都沒說話。
快到國公府的時候,陶若南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個叫岳鋒的男人!”
“什么?”
“玨兒失蹤那晚,就是那個叫岳鋒的男人將他虜走的!”
楚世遠皺了下眉,“夫人為何如此肯定?”
“他的手!”
陶若南回憶那晚場景,因為黑衣人蒙著面紗她無法辨認那人長相,但火把沖天,她看到男人握劍的那只手,手背有舊傷。
剛剛她掃過岳鋒的時候,亦在他手背看到同樣傷痕。
楚世遠微微皺眉,“那日公堂,岳鋒只道自己是江湖人,在河朔時無意遇見玨兒救他一命,兩人一起去蓮花村尋找證據……但他在公堂上
的表現,似乎無意爭功。”
“無意爭功他為什么要把玨兒綁走?”
陶若南忽然想到一種可能,“玨兒會不會是被他逼迫的?”
楚世遠也曾想過這種可能,然而今日看到楚錦玨信誓旦旦的樣子便打消了這樣的念頭,“夫人今日也看到了,你覺得玨兒是被人逼迫的?”
“逼迫也有很多種,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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